廠子小,大機率貸不下來。
因為這個嗎?
李映棠否認:“沒有。”
“瞧著你愁眉苦臉,有什麼心事儘管告訴我,我比你多吃十幾年的飯,說不定能幫到你。”許清月道。
“愁眉苦臉?”李映棠掏出小鏡子照,表情和平時無異嘛。“沒什麼心事,不用你幫忙。”
許清月稍稍放心:“之前在南方認識的小姑娘,你還聯絡嗎?”
“聯絡啊,前天還收到了她的信,怎麼了?她和李鎮圭絕交了?”李映棠八卦道。
“小圭說放寒假去南方找她,說兩人講好了,這不胡鬧嗎?他那麼小,一個人跑去南方多危險?你有空幫我勸勸。”許清月很怕李鎮圭一個招呼不打直接跑了。
“新學期開始不到兩個月,離寒假還遠呢,到時候或許改變主意了。”李映棠道。
許清月:“他這麼說,我總歸擔心。”
“好,見到他的時候我勸勸。”
“.”
過晌後。
李映棠告辭往西區的方向騎行,先到櫃子店待了會兒,下班後至秦霰所在的醫院。
站路邊的樹蔭下,等著他下班。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迴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映棠。”
李映棠扭頭,悠然一笑:“薇姐姐,你怎麼在這兒?跑業務路過?”
“找你物件。”丁薇解釋道。
“複診?”李映棠除此理由,想不到別的。
“是啊。”丁薇看了下時間,接近五點鐘:“他也快下班了吧?我也在這裡等他。”
李映棠:“你怎麼沒和席隊長一起?”
丁薇:“他說昨天你物件去過他們單位,他順便復了個診。讓我今天抽空自己過來。這人結了婚之後一點也不如婚前體貼,放沒結婚那會兒,他肯定抽空陪我。”
李映棠默默白眼:“你想要他陪,直接當面說不好了?何必背後抱怨?”
“你心疼啊?”
李映棠:“.”她總算能理解丁贏為何在她面前蛐蛐丁薇癲了。
他的形容,一點沒冤枉人。
“我自己的男人心疼不過來,心疼你的?我神經病啊。”
丁薇哈哈笑:“開個玩笑。”
“一點也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