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錢,沒有資源,赤手空拳,束手束腳。
路過茶館,走進去。
“你好,美女姐姐,一壺茶,一份招牌綠豆糕。”
李映棠等了約五分鐘,茶和點心端了上來。
道謝的話未脫口,發現來人是周漱,一身服務員的衣服。
四目相對。
周漱表情閃過不自然,態度和語氣以往任何時候平和:“你的茶和點心。”
李映棠哦一聲。
周漱端來的,她不敢喝啊。
只聽周漱又道:“我現在這樣,你應該很得意吧?”
“我為什麼得意?”李映棠自問非落井下石之人。
“我現在徹底沒指望了,淪落為一個笑話。”周漱不甘心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李映棠不吭聲。
周漱又道:“我至今不明白,為什麼我付出了那麼多,日子還是很難過。難道因為我家裡窮,就不配過的好日子嗎?”
李映棠忍不住搭腔:“比你苦的人多如牛毛,是你自己想不勞而獲,急功近利,怪不了別人。”
周漱紅了眼眶:“我想擺脫貧困的生活有錯嗎?”
李映棠:“沒錯,你用錯了招。你長得漂亮、會打扮,遇到一個肯為你花錢的男人,用他的錢為自己開化妝品店、開服裝店,哪一樣不好?你偏偏什麼也不幹,甘願當人家的金絲雀。
連父母也不可能養你一輩子,你卻指望一個跟你毫無關係的男人,註定你一無所有。”
周漱微微張嘴,半天反駁不上來。
別人叫她。
她才回過神,看了眼李映棠,匆匆離開。
李映棠枯坐片刻,起身走了。
漫無目的的閒逛,最後提著禮物來到東郊。
許清月接待她。
“棠棠啊,快進來。下次來別帶禮物了,家裡什麼也不缺。”
“一點心意。”李映棠放下禮品,坐到沙發上。
許清月為她倒了一杯茶:“你現在有了身孕,長時間騎車,身體吃得消嗎?”
李映棠:“沒什麼感覺。”
她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沒懷孕。
“有心事嗎?”許清月察覺李映棠有些不開心:“老李說你了?”李唐告訴她,孩子想用他的玻璃廠抵押貸款,他沒同意。
可小孩不死心,自己琢磨拿傢俱廠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