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禮禮認識葉勳的時候,正是她性子最跋扈的時候,葉勳那時候是圈裡的人物,要說是校草可能尚有爭議,但是要說他們圈子裡最特別的人肯定是他。
蘇禮禮走神片刻就回來了,感嘆她現在真的是孤家寡人。
聊了會兒其他的,劉慄大概又忘了,接著說:“我聽小曾說葉總大學的時候就很有名了,後來結果一次婚,女方家也很顯赫,不知為什麼後來離了你說他前妻怎麼不識貨?……”
蘇禮禮抿著嘴笑起來:“對,我就那不識貨的前妻。”
劉慄又不敢說話了。
半個小時後她和劉慄端坐在會議廳裡,臺上坐著的都是新媒體業界的前輩,她打起精神,但是最近實在太累了,頭疼的太陽xue突突的跳,同行的領導人都是前輩,怪不得曾暢讓她務必參加。
狼群裡搶肉,她又不是獵狗,哪有那個本事。
在一眾前輩裡討教了一整天,前上司詹葳見她,很是感慨:“這麼久沒見你,我以為你出國了,沒想到你躲在這裡?”
蘇禮禮知道自己當初不靠譜,當初離職什麼都不管扔下就走了。趕緊認錯:“對不起,那時候年輕,辦事不牢靠,您擔待。”
前上司是時尚業裡有名的人物,她剛開始幾年吃了很多苦頭,但是也長了很多記性。都得益於上一段職場經歷。
詹葳笑說:“看來現在辦事靠譜了?”
她也笑起來,會議結束,大家各自奔忙。
她的車還在維修,劉慄還有事,打走先走了,下班高峰期已過,但是叫的車卻遲遲不來。
地下車庫拐上來的車路過她。
司機問:“葉總,是回公司還是回公寓?”
葉勳轉頭就看見了站在路邊的蘇禮禮,沒說話。
他有一年多不見她了,她比一年前更瘦,精神看起來也不大好。和二十幾歲的時候大相徑庭。那時候的蘇禮禮,雖不任性,但是骨子裡有股強硬的勁兒。現在絲毫看不出跋扈,只在眉眼間帶著點固執。
這幾年,她應該也很辛苦。
蘇禮禮叫的車最後都沒來,氣得想投訴,緩了會兒又想算了,最近諸事不順,還是早回家為好。
晚上回家就莫名其妙的感冒了,恍恍惚惚夢見從前和葉勳在一起的時候。
葉勳是那種話少又沉默的人,但是她年紀小的時候就愛這一款的男生,沒辦法,被蘇業銘和藹又健談的習性搞怕了,對沉默又穩重的人有種天然的信任感。
話說,年少無知真害人。
夢見葉勳坐在她床邊和她說:“你別鬧了,好好睡吧。”
她心裡其實想說:“葉勳,我真的想和你過一輩子的,但是,真的過不下去了。”
這大概就是天生的沒姻緣。
最後開始光怪陸離的做夢,大清早蔣子昂給她打電話,她難受的心率快了很多,心慌的厲害。
蔣子昂問:“禮禮,你在家嗎?”
蘇禮禮猶豫了下答:“怎麼了?”
蔣子昂說:“沒什麼事,週末問你有沒有時間。小姨想在家裡為小熙過生日。”
蘇禮禮頭疼欲裂,艱難的說:“到週末我給你準信吧。”
掛了電話才感慨真是沒一個消停的,蔣阿姨也是個厲害人,家裡現在的攤子她都不知怎麼處理,她倒是先人一手。
到時候蘇昀又要氣的跳腳了。
她爸爸給她扔了個爛攤子,家裡的人太能作妖,外面的還不消停。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該誇我_
我是不是很勤快哇!我們家蘇禮禮是不是很高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