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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二顯然是罵上了癮,指著韓啟鈞的鼻子罵道:“...你這樣的人簡直是我們男人的恥辱。
“你不配做男人。”
韓啟鈞氣得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暴露,低吼道:“比就比,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謝二聽到想要聽的話,揚起了唇角,再次強調:“好,輸了的人不許和穆煜寧定親。”
“好。”
見韓啟鈞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謝二很滿意,將簾子唰地拉了下來,阻隔了外面的視線。
看不到外面的人,謝二一個人在馬車裡忍不住歡喜地舉了舉拳頭,低聲歡呼了一句:“太好了,只要我打敗了他,小師妹身後就又少了一個狂蜂浪蝶。”
重新騎上馬的韓啟鈞臉色特別難看,不知道是因為被趕出了馬車還是因為被逼著答應了一場決鬥。
他看向旁邊的一個侍衛,吩咐道:“去給我找一塊帕子過來,這會兒風大,吹得我臉上的傷痕痛。”
那侍衛望了望天,沒風啊。
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看韓啟鈞的模樣就知道他正在生悶氣呢,心裡憋著一股火,指不定逮誰就打誰。
他還是不要去觸黴頭了。
過了一會兒,侍衛找了一塊深色的汗巾,遞給了韓啟鈞:“韓公子,只有這個,是幹淨的,您將就著先用吧。”
韓啟鈞接了過去,也不挑剔了,直接蒙在臉上。
......
“籲...停下。”
紅衣女子大聲吆喝了一句,身下的馬兒停了下來。
她身後的護衛們也都停了下來,看向了她。
紅衣女子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兒,道:“不好,我被騙了。”
護衛問道:“小姐,怎麼了?”
紅衣女子一邊回想剛才的情形一邊說道:“我記得第一次經過那群人的時候,馬車裡坐的是一個瘦高男子。
“第二次經過的時候,馬車裡面卻換了個人,是一個被打得像豬頭的男人。”
護衛不解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趕路的時候,累了就換個人進馬車休息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