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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啟鈞剛送了口氣,就看到有人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是譚紀煊。
他走進馬車,坐在了韓啟鈞的對面,嚴肅地看著他,問道:“剛才那名紅衣女子是誰?
“你為什麼要躲著她?”
韓啟鈞下意識就否認道:“我不認識那女人,也沒有躲著她。”
譚紀煊卻不相信他的話,冷嗤了一聲,道:“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是故意闖進本王所包下的客棧吧?
“你也是故意賴在本王的隊伍裡,企圖跟著我們到京城去,也好躲避紅衣女子的追蹤。”
見他張開嘴又要否認,譚紀煊又說道:“你不要急著否認,因為你承認不承認,本王根本就不在乎。
“剛才本王已經幫過你一回了,這個情暫且先給你記下。
“往後本王有需要你的時候,會去找你還的。”
韓啟鈞頓時張大了嘴巴,愣住了。
不就是剛才那女人問他的時候,他沒有把他供出來嘛,這就算一個人情了?
這個人情債也來得太容易太冤枉了點。
但譚紀煊認真的神色告訴他,淮北王已經將這個人情算在他頭上了,而且指明瞭以後會讓他還的。
何況他臉上和身上的內傷還是他打的呢,怎麼不算這筆賬,卻輕描淡寫地搪塞幾句話就記了他一個人情。
真是莫名其妙。
於是韓啟鈞就這麼輕易地欠下了一個人情債。
好吧,也的確是幫了他。
韓啟鈞也不再否認,但也沒承認。
譚紀煊看了看他的臉色,涼涼地再次開口:“雖說我剛才騙那紅衣女子去了相反的方向。
“不過以紅衣女子的觀察力和聰明才智,恐怕瞞不了多久。
“你自己想辦法應對吧。
“一旦你們發生什麼沖突,本王是不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