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殿下為鐵木佳而向我示好。你害怕鐵木佳,你害怕他攻破關城,搶走你們的東西,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才來找我。”
謝落夫人一字一句地道:“我不願意!我們,比你們強!”一揚馬鞭子:“走。”
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一行人打馬如飛,眨眼間走的不見形跡。
草地上綻放的小小紅花上,楚芊眠翹首望了又望。直到上官知調侃她:“請殿下回城,您再等下去,也盼不來她。還是想想怎麼打仗吧。”
楚芊眠悶悶:“還真的不一定是她,咱們整理出來的至少十個部落願意反對鐵木佳,我只是想到她是個女人,或許,有一絲同情心吧。”
“殿下太閑的話,可以同情同情我。昨天廷倌同你說半夜的話,我一個人孤零零看著你們說。”
楚芊眠失笑:“你呀,同兒子吃醋,是怎麼想的起來。”一帶馬韁,重新意氣風發:“也沒指望她能定乾坤,走吧,回城!”
……
上官知取笑妻子,但他心裡多少有些不快。在他的心裡,最覺得公主出面,花花草草都應該給面子。
回到衙門,就讓帶出琴娘問話。
琴娘是鐵木佳襲城的當天晚上逮捕,據說嘴挺緊。見到上官知,琴娘哭成淚人兒:“世子爺,您要聽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你現在要說了嗎?”上官知冷若冰霜。
琴娘滯住。
“記住,下輩子投胎還當細作,能說的時候就趕快說,不然別人沒功夫聽。”
上官知揮揮手:“處決了吧,也不是什麼有料的人物。”
走出來,見孩子們拿著小木劍,跟著張士學劍法。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對著張士招呼。
旁邊,鐵秀男牽著大狗,隨時躍躍欲試模樣。
“這是打人,還是學藝?”上官知問道。
上官廷精乖的不回話,並且對楚行伍一個眼色。楚行伍大叫:“都說張伯伯厲害,得過我們這一關,我們才跟他去。”
“搗蛋包們,小心點別摔到自己。”上官知說過,不忘記也指點下鐵秀男:“不想傷到你的狗,趕緊拴好。”
鐵秀男吐吐舌頭,把大狗牽走。
“真不省心,跟我小時候一個模樣。殿下,跟你也應該一模一樣。”上官知進來見楚芊眠。
順便告訴她琴娘已處決。
楚芊眠還是覺得意外的:“應該再留兩天吧。”
“眼看打是主要,我也沒有糧食養她。第三,這個人不在了,今天晚上我和殿下算賬,殿下想和我算賬,哪有證人呢?”上官知說的冠冕堂皇。
楚芊眠聽出異樣,輕推他:“不高興了?”
“不識抬舉。”上官知餘怒未息。
楚芊眠摟住他肩頭:“人家看不上你房裡人,你是應該生氣。咱們從今天開始,也看不上她吧。”
上官知剛要笑,院子裡笑聲震天:“哈哈,丟人嘍……”
楚芊眠看看天,這是大白天。收起手臂,裝出一本正經,和上官知看向門外。
見孩子們一人一根白蠟杆兒,又在跟呂勝學槍。加上斯文的上官玉,都興奮的小面容發亮,追的呂勝滿院子跑。
呂勝不時回身還一槍,再就邊跑邊笑:“就是這樣才好,都說要學好,先捱打。我的見解呢,先要敢打人。來吧,孩子們,打中我的有賞。”
“哈哈哈……”
一堆的白蠟杆兒對著呂勝捅的更歡。
呂勝不知道夫妻在房裡說什麼,但是上官知忍俊不禁,誇贊道:“難得勝哥有說話我愛聽的時候。說的好。”
楚芊眠撇撇嘴兒:“我記得你們倆個不是不好嗎?”殿下沒好氣回到案幾後面,開啟公文老老實實看起來。
上官知守了她片刻,悄悄出來,往後院子裡見父親,把見謝落夫人的話說上一遍。
國舅一笑:“安泰已經算出我意料,她總是有她的方式,這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