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泰按倒拉爾就要檢查他的斷臂地方,鐵木佳驚恐的阻止:“退後,要命的話離他遠些。”
“可我一天比一天好,我沒有得病。”拉爾不舒服地道:“你們疑心太大了。”
解下腰間一個酒袋,大口喝了一口。
“檢查這袋子。”鐵木佳敏銳的看過去,並提醒阿爾泰手系幹淨布料。阿爾泰拿到手裡嗅幾嗅:“這是藥酒。”
拉爾伸出手:“還給我吧,這是對我傷口好的藥酒。”阿爾泰沒有給他,送到鐵木佳手上。
鐵木佳剛接到手上,阿爾泰往前就倒。拉爾震驚中,鐵木佳第二個倒下。
酒灑了一地,阿爾泰伸手去撿時,他也暈倒。
院門開啟,上官知進來。琴珠送上酒:“公子,這裡迷香還挺重的。”
“不用。迷香早就散開。真正讓他們倒下的,是拉爾傷處的布條傷藥和酒中香味混合。”上官知含著舌尖一個藥丸,徐徐的說道。
對房中走去:“你們趕緊搜查,他們只能昏暈兩刻鐘。”他也加入翻箱倒櫃中。
“公子請看。”琴珠送上一些紙箋。上官公看了看:“汙衊父親和布烈勾結,這是想讓長公主為難。”
為新豐帝呢,楚芊眠應該大義滅親的舉報。為公公呢,長公主就落一個弱點在鐵木佳手裡。
“公子,要送他們去獄裡嗎?”
上官知擺了擺手:“他們中的不是毒,是致使牛羊得病的迷香藥酒。讓他們回去,好好的幹上一番。”
把拉爾又檢視過:“他見事情不成,早有離開的意思,偷走孫太醫好些藥酒,足夠他辦成這件事情。”
“他要是回原部落,布烈會惱火的吧。”琴珠道。
“他不會回去的,能當奸細,已是無家可歸。”上官知對搜出來的東西掃一眼:“包括金銀箱籠全都帶走,讓他醒來以為賊過境,不走也得走。”
回去見楚芊眠:“不管他打算送你迷藥還是滑胎藥,中原的對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推敲不出有什麼用意,也犯不著陪他們玩到底。上官知對妻子隆起的肚腹又愛又憐,他的孩子,由他保護。
第二天一早,鐵木佳小院中空空,不知去向。上官國舅讓人時刻盯著關城外動靜,並約束牛羊,換到遠關城的地方吃草。
關外的訊息傳回來以前,有喜的人先有了動靜。
新豐帝特意不看奏章,和太後早早的到護國王府等候。太後心不在焉,反複問上官夫人:“看的仔細嗎?真的是兩個孩子?”
宮中有經驗並且太後信得過的人,宮亂中不死就逃。後面進宮的,得到太後信任較難。上官夫人從外面找來穩婆,據說會看。
上官夫人也就心裡沒底:“生出來不就知道了。”
上官國舅心神不定,上官知頭一回得孩子心裡沒底,新豐帝因關心而向太醫打聽,結果聽到幾句難産的話,也緊張兮兮。
孩子沒有生出來以前,這裡坐的五個人,不管男女不管老少,都好似以前沒見過孩子。
“哇”地一聲出來以後,上官夫人趕去匆匆抱出來:“是個女孩。”上官國舅聽說順利,連聲說好。
“還有一個。”
上官夫人眉開眼笑。
新豐帝張大眼睛:“那這個是姐姐,後面那個是弟弟或者妹妹?”他油然地道:“多美氣,他也有姐姐,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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