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快馬到上官知面前:“公子,京裡大公審,訊息傳開來,去的人將會很多。”
執筆的上官知頭也不抬,稍停寫好,把信吹幹封口,交給他:“這信送給鐵世子,讓他跑死馬,也得按我信上說的,按時趕到京裡湊這熱鬧。”
眉目如凝冰霜,說話也近出口成冰:“我不在京裡,也不允許你們欺負我家的人!”
出來一個唐照,還有後來人。
這麼簡單的道理,上官知公子不會忽略。
起身來負手喃喃:“笑話,我哪裡是好欺負的!”
……。
這一場熱鬧提前兩個月公示,刑部尚書毫不介意的在告示上欣然寫明。
“黃某布衣,需要接來家人。薛家望族,可以尋求援手。”
自新豐帝還京後,這是前所未有的一場熱鬧。客棧住滿、寺廟道觀都滿。開飯館的每天笑歪嘴,數銀子估計手抽抽。
大街上人擠人,隨時走不動。薛中上堂時心潮澎湃,對他來說,成名敗譽就在今天一舉。
黃掌櫃的告他調戲,小事一樁。大樁,是他信件上汙衊長公主。
也罷,就在這萬人面前,讓他們都明白明白。
天下,是皇上的。
長公主功成身退,還能保得住她的美名。不然的話,率領萬民質問她,她有何德她有何能,卻能攝政?
對面公審官員的詢問,薛中還是解釋他世家之子,相不中商人之女。黃掌櫃的急了,咆哮道:“你胡說!你哄我女兒的時候說過,等你進京扳倒長公主,就有大官做,給我女兒當誥命。”
薛大夫人氣的面色發白。
薛中恥笑:“你女兒長什麼樣子,我也沒有見過。”
一個哭哭泣泣的女子走上來,揪著薛中就打:“我的人讓你奪去,你還敢說沒見過我。”
露出臉來,醜的不能見人,薛中嚇得倒退好幾步,叫聲:“鬼呀。”
看的人鬨堂大笑:“鬼你也要?到底是你的品味高!”
主審的大人也笑,等他笑完,慢條斯理拍驚堂木,說聲肅靜。藉著上句問話,問薛中:“你汙衊長公主等於造反,你可知罪?”
薛中整理下讓黃家女兒弄亂的衣裳,慨然道:“為國忠,為民勤,為人正,何罪之有?大人,長公主的功勞從何而來,可否說給我,說給這裡所有父老鄉親們聽聽。”
地動山搖一陣大喝:“我們說給你聽!”
“讓開讓開,讓我家世子爺進去!”
“請讓開,我們是外省來的,曾受長公主恩典,我們最有底氣說。”
“我們也是外省來的。”
薛中愣住。
呼聲所以沒嚇住他。
他見到一群布衣的百姓簇擁一位王世子,個個陰沉著臉,好似誰欠他們八百大錢。
上官知在最高處的酒樓找了個位置,微微而笑。鐵拳頭不含糊,他把幾個省的難民都帶來了。
“我叫徐開!長公主還是楚姑娘的時候,我們就服她了。別的人誰敢胡唚!”
“我叫孫繼雄,楚姑娘救下我們全城及附近城的老少,我們親眼看到。別的人你眼瞎看不到,憑什麼進京胡扯!”
為首的兩個鬧的更兇。
鐵權更是寒氣浸人望著薛中,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據長公主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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