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還把一堆刺客捅出來。”國舅心有餘悸:“若是今天不發作,再晚些興許聚集的人更多,不是更糟。”
“是分批進來?”
“只能是分批進來,”上官國舅奮筆疾書:“太小瞧我了,我為皇上缺賢才,略為放鬆,就敢動我家頭上!”
上官夫人道:“怪樊家,國舅,我也要去說上幾句。”
“你不用去了,我寫完奏章就進宮回話,請皇上下旨清查偽朝官員。這些官員們,也逃脫不了嫌疑。”
上官夫人氣不過,上官國舅進宮後,到底讓人請樊老夫人過府,對她款款說上半天:“你孫子跟我們同行幾年,我看得出他洗心革面,你的孫媳婦春姑是個老實人,這我知道。老夫人,管住家門,不要讓安佑王和長公主面上無光。”
上官夫人一個字沒說姜氏,但直指姜氏。
誰叫樊華以前是出名紈絝,並且惹惱過上官國舅。上官夫人都知道姜氏溺愛兒子,因為老夫人養出樊好,樊好並不是這樣的人。
樊老夫人回家去,把這話讓人傳給姜氏,她已不能再看姜氏。收回管家大權,把家中請來的人一一盤查,稍覺得不慎的,即刻辭退或者發賣。
又過半天,姜家來人哭訴,姜原讓抓走。指望老夫人在長公主面前美言,老夫人把姜家人轟走。
而城門上,經皇帝同意後,盤查更嚴。
一行車馬自官道來,停下來,車裡出來一個老人,打量京門氣色不佳:“國舅愈發的小氣,皇上剛登基,理當廣納賢士,堵門防賊,還有誰肯來投?”
一個中年人是他兒子,回道:“父親,京中行刺長公主,這才盤查。”
老人不屑:“楚家封的長公主?”
“是。安泰公主。”
“如今安泰在哪裡?小小女子,仗著哄得幼小殿下高興,就敢魅惑當攝政公主!把天下人不放在眼裡,此舉猖獗之極。”老人自得:“老夫唐照若不進京,國舅也識人不清了。”
吩咐兒子:“取我名貼,讓城門上人送給國舅,告訴他,我唐某人進京來了。”
國舅剛到太後宮裡,收到帖子的人跟到宮中。太後皺眉:“這又是誰?皇帝在外省幾年不投,如今一個賽一個的進京,還個個要指手畫腳。”
“南陽唐照。”
新豐帝還記得:“就是住在隆中的那個?”
楚芊眠說聲是。
“這又是什麼典故?”太後問道。
新豐帝撇小嘴兒:“姐姐說他家是一方大儒,帶我請他出來輔佐,結果他家不開門,說主人避難不在家。”
太後冷笑:“當年不見,是你沒有回京。如今來了,指名要國舅接待,是擺足架子。”
正對這些進京的文人不高興,太後發話:“讓他進宮,我要見他。”
唐照一陣激動,對兒子孫子傲然:“看吧,我的名字,太後也是知道。當年先帝在時,曾幾回下詔宣我,當年朝中國舅料理的好,我何必出來,如今不一樣,異姓公主攝政,國舅老糊塗了!須得我點醒他,讓他重回清明。”
見到太後,唐照就這般回話:“……。牡雞司晨,從不吉利!太後明鑒,封異姓公主已是破例,再許攝政,萬萬不可。老臣聽到日夜憂心,不得不來以正朝綱。否則,大殿下之亂又到眼前。”
太後深吸一口氣,怒氣勃發:“好個日夜憂心!皇帝在外省時不見你拜見!皇帝上門,不見你出迎!皇帝還京,不見你出力!如今四海昇平了,你日夜憂心的來了。你還回家憂心去吧,這京裡沒有你呆的地方!”
說完拂袖,冷下臉兒。
太監把一臉懵的唐照架出去,宮門外面放下,皮笑肉不笑:“走吧,您在這裡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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