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不少的鐵標認真地道:“表弟,接下來就送你回家。”
稷哥納悶:“我已經到家了啊。”
花小五以無賴能掰出名,也沒把這件解釋明白。
還有債要討,三個人丟下來,接著去玩。
當晚,小郡主在呂家住下。當晚,因秋風不冷,楚家院子裡燈火通明。
到此時,京亂已說明白,數年行程也理出頭緒。楚雲期徐徐而有力的道:“就是這樣!要麼,大家共奉我女兒為尊,城頭雖不換旗,卻要插上楚字大旗。要麼,你們走的你們的路,我們過我們的橋。”
石蛟沉思,他們居然要打到京都去。
同行以後,看到很多楚姑娘疑似楚家女兒的可能,憑著石蛟一腔固執推翻過的,在這句話裡推翻的徹底。
果然是女帝,不然應該奉本省大人們為主。應該在大殿下和二殿下之間,做個挑選。
石蛟已決定效忠,定神看別人怎麼回答。
本省布政使臉苦成一小團,半天艱難的回話:“雲期,這太突然。你寫信回來,讓我們收集糧食,由呂家運送進京,我們還以為你效忠京中。”
楚雲期正色:“大殿下害太子、冤群臣、引國禍、賣國門,但太後尚在京裡,百姓尚在京裡。不能因為大殿下一個人,就看著他們斷糧。”
微哂:“我倒是想讓你們送,你們抽得出人手來嗎?”
指揮使苦笑:“那也不一定把芊眠推出來吧,雲期,你是害女兒。大殿下不成,還有二殿下在。”
“他在益王府上數年沒有作為不說,益王勾結異邦,打的可是他的名義。我們現在大舉擁立二殿下,正中益王下懷!難道助長益王再接再厲勾結嗎?縱然想救二殿下,也不能公然把他看得要緊。”
按察使瞄瞄太傅,再瞄瞄太傅,嘆上一聲:“太傅當家吧,太傅既然答應,芊眠侄女兒也收服幾個省,我看咱們就這樣辦吧。”
俞太傅面色嚴肅,一臉的老夫都不說話,你們還嘀咕個什麼。
這個時候,城外官道上來了五、六個人。有一個隨從模樣的人欠身:“藍先生,會稽到了。楚雲期就住在這裡。”
“他城外有宅子嗎?”
“不知道,但傳言他剛回家,本省大人們和他交好到都來看他,想來,應在城中才是。再說您看,今夜沒有關城門,進進出出的有人巡邏,應該是為大人們在。”
藍先生嗯上一聲:“有理。”
這也方便他,今晚不用露宿。益王雖給他的護衛不錯,但露宿總擔心風險。
“進城去,找個熱鬧客棧住下來,就打聽楚雲期是什麼人。咱們奉益王爺的命,來和本省的大人們說話。他們倒好,接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害的咱們撲個空,連夜又跟來。”
隨從們答應著,取出路條來,城門上驗過,一行人進城。進城以後,藍先生不經意的回頭看下,旗幟飄揚,上面的字一清二楚。
會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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