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眠說過,一溜出去好幾匹馬。
鐵氏、西寧王妃、花夫人、花四姑娘到陣前,手指城頭大罵:“狗官,一箭就可以射殺你,不過要在全城老少面前揭你的罪名,留你一時三刻不死。”
夏縣官往下一看精神百倍,都是好看的小娘子,有一個面如芙蓉般細嫩,還是個黃花。
揭自己的罪名?
夏縣官狂笑,做夢去吧!這整個城裡,除去一些他不敢動的人以外,別的人都是他的爪牙。
他不敢動的,指有夥計和僕從保護的宅院和商鋪,再就也需要一些能忍的老百姓才有城的規模。
這些人聽到又能怎麼樣?
他猖獗地對城下道:“本官縱然有罪名,誰敢來審判本官?就憑你們嗎!”
楚姑娘旗幟後面是一批難民,人數是不少了,但是廣白城牆歷年修繕,堅固的不是輕易能打進來。
城下根本就不管他說什麼,那最年青的女子開啟一張紙,大聲宣讀起夏縣官的罪名。
“……。殺人奸擄、搶劫財物…。城內的若還有心存黑白的人,洗清你們的時候到了。”
難民們齊聲長呼:“洗清的時候到了。”喊不到兩聲,有的人淚流滿面,這是在強盜手裡吃過苦或在廣白縣城裡遇過難的人。
稷哥小臉兒緊繃,察覺出氣氛的不一樣。過上一會兒,他自己總結出來,問姐姐:“遇上壞人?”
“是啊,他們都遇上城頭上的那壞人,讓壞人佔去很多東西。”
“搶回來!”
稷哥舉起胖拳頭,揮舞幾下。
俞太傅不在這裡,只有楚芊眠和上官夫人為稷哥喜歡。
城裡聽到以後,街道上出來轟動,有些人走到城門內看動靜。
見城外宣讀聲結束,一聲厲斥:“犯官伏法,拿下!”
“哈哈哈……。”夏縣官笑得就更開心,手拍著城牆:“你倒是進來啊,小娘子,本縣等著你。”
城門內,有數聲怒喝出來:“好!”
楚雲期手持花槍直奔城頭,呂勝、楚行斧攔下試圖攔截的人,鐵權立下一處屋簷下面,身後是俞太傅。
太傅採納上官夫人的話,攻城的事情,由太傅承擔。
城外也沒閑著,花四姑娘一擺手:“攻城。”
“攻城!”
另一個嗓音也出來。
花小五和鐵標騎在一匹馬上,由母親的親兵牽著馬,小手擺出威風模樣。
又喊:“稷哥,該你這樣了。”
稷哥見到,也擺動小手,奶聲奶氣嚷嚷:“攻城,打壞人!”
花四姑娘忍無可忍的白個眼兒:“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再就不理妹妹,見雲梯搬出來,頭一個登上去。
危險對著夏縣官撲面而去,他沒有想到難民中間還會有雲梯,還不止一把。
雲梯是樹枝紮出來,節省時間還有綠葉,但是相當結實,沒一會兒爬上去十幾個,眼看就要到牆頭,那梯子穩風不動。
西寧王大營的訓練有素,用在這裡勢如破紙……惡霸們近身功夫,連個射箭的人都沒有。
楚雲期跳到城牆上,手舞花槍大喊:“擋我者死,下跪者生。”經過的路上跪倒的比倒地的多。
花四姑娘一步邁到城頭,雙刀直奔夏縣官而去。
刀架到夏縣官的脖子上時,槍尖紮上身前。
楚雲期不厚道地說著:“四姑娘,這是我的。”
花四姑娘把另一把刀也架上去,言詞彬彬有禮,意思寸土不讓:“叔父,這是我的。”
“那怎麼辦?”楚雲期琢磨下:“你一半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