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喝的附近酒香撲鼻。看上去,也都微微有了酒意。
佈列道:“其實呢,我不應該來見你。”
“哦?”
“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啊,宋朝還記得嗎?靖康恥……”布烈醉醺醺。
上官知斜眼:“嶽飛知道嗎?嶽武穆……。”
“聽說他死的早……。”
上官知一拳打去,布烈敏捷的跳出皮毛坐墊,接著道:“你們中昏君多!”
大殿下出現在上官知腦海中,他放下拳頭重新坐下,拿起布烈沒帶走的皮口袋,正往外流著酒,喝一口,揚手拋給布烈:“你不需要我們,你可以走了。”
“需要,”布烈重新坐回來:“就是說說歷史。”面上有悵然:“說起來,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得到過路過漢人客商的幫助。”
上官知搖晃著頭,似乎這樣可以甩去酒氣:“我們也得到你們不少幫助。”
“是鄰居?”布烈隨時會哭出來似的。
“是好鄰居。”上官知也對他扁著嘴。
兩個人同時伸出手臂,把對方頭頸摟到懷裡,同時放聲大哭。
鐵權嚇一跳,手不由自主放到腰間。老王看到,阻止道:“他們都沒有兵器。”
再看那兩個人,一個哭道:“幫我收回地盤。”
“行。”另一個答應著,流著眼淚:“我需要時,也幫我。”
“行。”
兩個人說來說去的直到達成,各自轉身,撿起地上刀和短刀,布烈上馬說著再會,揚長而去。
上官知轉回來,喝的酒太多,臉上通紅上來。太子手指著他給楚芊眠看:“哥哥是紅果子。”
楚芊眠撇嘴:“那是唱戲的臉。”
楚芊眠大跌眼睛,沒有想到這個總是一本正經的人,還會這一手。
看他剛才那大哭聲,好似真的遇到百年不遇的好鄰居,大家痛心疾首到不能自己。
再一想,這個人對自己表白好幾回,壓根兒不是一本正經的人。
楚姑娘再撇一撇嘴兒,抱著太子放到筐裡,太子高興的拍著小手:“走,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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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晚八點。
麼麼噠。
今天排毒日,一早事情較多,所以少了些。晚上補回。
等仔完全排出結石,開個單章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