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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片刻的冷寂。
尹夫人終於安靜了下來,因為她想到了自己的兒子。
所以,雖然臉色很難看,她卻強迫自己彎了腰,語氣冷冷,夾槍帶棍地嘲諷道:“見過高貴的郡主殿下。”
“尹夫人這副模樣,看起來也真是太委曲求全了。”新月冷笑,“雖然郡主畢竟不是真正的皇親貴胄,但是如今得到了皇後娘娘的恩寵,可不是誰人都能藐視的,尹夫人當心禍從口出。”
說罷,也不理會尹夫人陰冷難看的臉色,淡淡道:“尹大人今日攜著夫人和嫡長女光臨郡主的新府,可不是為了祝賀吧?敢問大人所為何來?”
尹西元道:“不知老夫可否跟尹瞳說上幾句話?”
“暫時應該不可以。”新月回頭望了一眼,須臾,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道,“郡主正在學畫畫,還有最後的點睛幾筆沒有完成,萬萬不能分心。”
正在最後點睛幾筆的尹瞳,低著頭,努力維持淡定不驚的表情。
雖然心裡對於尹府並無多少恨意,她也沒打算報複他們,但是,想到昨晚差點命喪當場,這點為難不算什麼吧?
而且,這些年,尹家一家子是真的把她當成奴婢使喚,很多時候比對待奴婢更苛刻。
她也只不過想出了心裡一口惡氣而已。
看著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老爺夫人吃癟,她的心裡就格外痛快。
雖然沒有心狠手辣到以牙還牙,讓尹崇俊以命相抵,但是她也絕不是以德報怨的白蓮花。
以前是身不由己,只能忍耐,而現在,她的靠山很多,為什麼不能反擊一二?
尹西元心裡也在暗罵,但是他可是為官多年的老狐貍,怎麼也比婦人沉得住氣,面對新月明顯的不友善,他也更能忍。
“老夫是有一件事,今日特地來跟郡主請罪的。”
“請罪?”新月眉梢挑了挑,“請什麼罪?尹大人有事直接跟我也是可以的。”
跟在青鸞身邊久了,對於皇後和皇上的表情氣勢,新月簡直太過瞭解,就算不能表現出七八分,三分還是能做得到的,尤其是在為難人的時候。
這會兒,對付本就心虛底氣弱的尹家三口,那還不是遊刃有餘的事兒?
尹大人不停地深呼吸,才能控制住心裡的急躁,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了今天的來意,“老夫聽說,尹瞳昨晚在府裡遇到了刺客,老夫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想過來看看,尹瞳到底傷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