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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太醫既然特意留了時間給我們串列埠供,事情的起因經過,你們最好還是一五一十,詳細地說個明白。”
舒問沉沉嘆了口氣,無語地望了望夜無籌和蘇煜二人,“我們其實只是被動地配合了青鸞的計劃而已,雖然她的出發點是為了我們好,但現在事實已經證明,這個計劃似乎沒能行得通。”
“誰說沒能行得通?”月流殤橫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有些不懷好意,“雖然被識破了,但是最終的目的不還是達到了嗎?況且,這一次是小丫頭自己想出來的歪點子,被主上識破了,也由她去承擔後果,我們盡可安心躺著養傷便是。”
夜無籌眉頭越發皺得深了些,“你們在打啞謎嗎?”
蘇煜左看看舒問,右看看月流殤,心裡似乎已隱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靜了須臾,淡淡道:“你們的傷勢,是青鸞故意造成的?”
“噓。”舒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佛曰:不可說。”
蘇煜嘴角一抽,“方才不是虛弱得連走路都沒力氣嗎?這會兒看你……精神似乎還不錯。”
“虛弱是一定要的,而且我跟流殤的傷勢也是真的。但是這裡沒有外人,我們就不必做出一副茍延殘喘的病態模樣了。”舒問輕輕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夜無籌抽了抽嘴角,臉色黑青,咬牙切齒地道,“就作死吧。”
簡直是把不怕死的精神發揮到極致了。
月流殤仰望屋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夜無籌嘴角一抽,額上青筋急促地跳了一下,忍了又忍,卻最終沒再說什麼斥責的話來——這兩人都打算皈依佛門了,他還能說什麼?
“現在可以詳細地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嗎?”蘇煜道。
舒問點頭,簡單地把今天青鸞去訓練營的事情講了一遍,“我心裡猜測,主上是不是已經洞悉了我們的計劃?我跟流殤進入訓練營,懲罰結束出來之後就是兩個月期滿了,主上只給我們兩個月逗留帝都的時間——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找一個藉口留下來,那麼皇上的計劃顯然就無法達成。”
蘇煜沉默片刻,輕輕鎖眉,“然而……你們與郡主起沖突的原因是什麼?”
“是小丫頭的身份。”舒問轉頭看了一眼正閉眼裝死的月流殤,“本來我們看到她肩上的那朵圖案,就立即懷疑了她的身份。但是,後來我轉念一想,小丫頭是個多麼敏銳的姑娘,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且想隱藏自己的身份,那麼她絕不可能犯下那麼明顯的錯誤。去訓練營走一趟而已,哪裡需要穿那麼漂亮,而且好巧不巧地在肩處設計得那麼精妙的衣服?”
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穿著那樣一件很漂亮,但是在月流殤眼裡就被歸結為暴露的衣服,然後肩上那朵圖案就是她故意露出來給他們看到的。
舒問曾經和青鸞是親自去過納伊地宮,親眼看到過地宮牆壁上的花型圖案,以及芳草肩上的那朵胎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