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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鳳修看了看天色,淡淡道:“上朝的時間要到了,你先進宮去吧。”
“我習慣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算不去,也沒人會說什麼。”蒼墨白嘀咕了一句,心裡憋著一件事想知道,正思索著該怎麼開口,卻見銀翼走過來,恭敬地稟報道:“主子,秦王求見。”
秦王?
蒼墨白意外地一下,隨即便隱約猜到了對方的來意,然後,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
這個問題由秦王來問,比出自他的口裡顯然要順理成章得多了,並且,可以不用直接面對蒼鳳修的怒氣——這點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正這般想著,耳畔卻聽蒼鳳修漠然的聲音道:“本王沒時間見他,打發回去。”
至於以什麼理由,自然由銀翼自己去想,無需蒼鳳修交待。
“不見?”蒼墨白一驚,“為什麼?”
銀翼似乎也意外了一下,卻沒說什麼,甚至沒有留下來聽蒼鳳修的理由,恭敬地應了聲“是”,便轉身退了下去。
蒼鳳修起身走下涼亭,蒼墨白亦步亦趨跟在身後,心裡有些不解,更多的是猶豫不決。
“你不見秦王兄的原因是什麼?”
“你在質問本王?”蒼鳳修淡淡偏首,語氣帶著些許漫不經心的意味。
“我……不是。”蒼墨白臉色微微一變,忙垂眼落後了半步,“我只是在想,你不願意見他的原因……”
“本王不願見他,自然有不見他的理由。”蒼鳳修如此說道,卻並沒有解釋太多,走出庭院,徑自往書房的方向走去,“就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今天的早朝你也還是去一下比較好,稍後將本王的意思傳達給皇上,讓他擬旨,你和靜桓接手虎賁、龍城兩軍兵符。”
“……是。”蒼墨白微微沉默之後,“靜桓他……現在怎麼樣了?”
“在他自己的府裡面壁思過。”
蒼靜桓除了是影衛訓練營的兩位大將軍之一,還是秦王府的世子,後來被封了親王,就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府邸。
面壁思過……蒼墨白皺眉,心裡微微一沉。
蒼鳳修雖說得漫不經心,但蒼墨白知道,對於影衛來說,任何一個可以被稱為懲罰的懲罰,都絕不會太輕松,面壁思過……絕不可能只是字面上那般簡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