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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平陽侯的外孫‘女’也在這兒,二皇子頓時就來了興趣,打量起他身側的‘女’子來。
看上去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分外惹人愛憐,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單純地望向自己。
眉眼清秀,面板白皙,長發飄飄,二皇子不由在心中暗暗贊道,好一位美嬌娘!
溫情本是在端詳這二皇子,忽見他抬眼也看了過來,一時躲避不及,索‘性’直面,佯裝自己是無害的小白兔一隻,天真無邪,打量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好奇而已。
“早前就聽聞平陽侯府尋回了丟失已久的飛‘花’郡主,還沒恭喜侯爺呢,一家子合歡團圓,真是件值得慶賀的喜事。”二皇子略一掃了眼溫情,將溫情的容貌看了個大概,便轉過頭來重新看向平陽侯,禮貌地向他恭賀。
溫情看平陽侯先前瞧見二皇子的模樣,以及他對二皇子說話的態度,察覺到平陽侯似乎並不待見二皇子。不過二皇子為人的確是挑不出錯處來,無論平陽侯對他的態度怎樣,他都一直保持著翩翩佳公子的儀態,行事說話謹慎有禮。
看到這裡,溫情情不自禁地有些欣賞起這位名不見經傳的二皇子來,看他的眼神似乎也多了幾份柔和。
許是被二皇子那彬彬有禮的態度打動了,平陽侯到底是書香世家出身的人,也不會太過難為晚輩,略略抬手,算是應承了二皇子的恭賀:“好說,好說。”
眼珠子一轉,二皇子進而賣乖道:“擇日不如撞日,今兒飛‘花’郡主也在,就算晚輩恭賀侯爺尋回了郡主之喜,邀您和郡主一塊兒吃個飯,可好?”
平陽侯略有躊躇,他心中還有幾分顧慮,畢竟之前自己強烈要求祥福樓騰出一個包間,便是為了保護溫情,既想帶著她出來走走,又不想讓被人在背後戳著她的脊樑骨數落這‘女’子還未出閣卻拋頭‘露’面,不知檢點。
就在平陽侯思慮重重的時候,溫情開口了,聲音軟糯,挽了平陽侯的臂膀,撒嬌似的講:“外公,既然二皇子有心,那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吧,正好也能解決了沒有包間的問題,豈不是一石二鳥?”
因為二皇子的生母身份低微,皇上並不見得對他有多麼喜愛,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甚至還不如周淵見這個侄兒,是以平陽侯也不甚待見他。
但今日既然溫情發話了,剛剛尋回了外孫‘女’的平陽侯正是想與她培養好關系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拂逆了小祖宗的意思,疏離地笑了笑,向二皇子微微頷首:“那麼,就如我家情兒所說,恭敬不如從命了,只要二皇子不覺得老夫和小‘女’攪了你用膳的興致便好。”
“怎麼會呢,能夠邀得平陽侯與我同桌共飲,再加上還有郡主這麼個美‘女’相伴,這是我的榮幸,恐怕一輩子都會銘記於心呢。”二皇子笑道,向平陽侯做了個“請”的姿勢。
一旁守候的掌櫃見此情景,‘摸’了‘摸’早已冷汗涔涔被打得透濕的背後,緩緩舒出了一口氣。平陽侯和二皇子,兩邊他都得罪不起,這下子總算是圓滿解決了此事,省得他夾在中間做事,卻裡外都不是人。
許是聽二皇子提到溫情,平陽侯並不見得有多麼歡喜,臉‘色’略微一沉,抿了抿‘唇’,什麼話也沒有說,率先揹著手,抬‘腿’邁上了樓梯,隨著引路的小二往樓上的包間走去。
溫情跟在平陽侯的身後,正打算邁步上樓梯的時候,卻不慎與同樣急著踏步上前的二皇子撞在了一塊兒,額頭硬生生地撞進了二皇子溫暖厚實的‘胸’膛。
“郡主,你沒事吧?真是對不住,我……我太不小心了,若是撞著了你,那我可是造了大罪過了。”二皇子萬分緊張地彎下腰來察探溫情的額頭,俯身輕輕地吹了吹溫情方才被撞到的地方,又伸出手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