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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一手拽住丫鬟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掄圓了胳膊使勁往丫鬟臉蛋上扔耳光。
在大娘的攻勢之下,丫鬟不斷扭著身子左右閃躲,臉上淚水漣漣,嘴裡不斷地嚷著疼,看上去被打得甚是悽慘。
“夫人可真下得去手,這丫鬟可是跟了她許多年的老人兒呢。”安靜站在溫情身後,低聲自言自語道。
聽了此言,溫情不由多了個心眼,腦袋微微往後傾了一點,壓低了聲音,問道:“安靜,你怎麼知道的?”
將頭偏向溫情那邊,安靜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溫情:“昨兒我和姐姐剛被侯爺買進府來,正好逢著夫人和她的貼身丫鬟在大廳裡,侯爺便讓那丫鬟給我們講了講侯府的規矩。言談之中,我和姐姐就知道了,這丫鬟叫桂蓮,是夫人的心腹呢。”
悄無聲息地轉換了腳步,溫情換到另一個角度看過去,立刻就發現了端倪。
從溫情和平陽侯方才站的地方望過去,大娘是正兒八經地在教訓丫鬟,那手掌打在丫鬟白嫩的臉頰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還挾帶了一股掌風。
但換個角度,溫情卻發現事實遠不是她和平陽侯看到的這樣。
大娘的巴掌的確是打下來了,但她手掌微微拱起,事實上只有手掌的邊緣接觸到桂蓮的臉頰,打起來虎虎生風,還發出不小的聲響,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事實上扇到桂蓮臉上並不疼。
好一齣戲碼,演的那叫一個‘精’妙,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大娘這回是六親不認了。
眼珠子“骨碌”一轉,溫情嘴角微微翹起,心道,必不能讓大娘什麼好處都得了去,既教訓了自己,又在平陽侯面前搏了個好印象。
想了想,她一個腳步上前,阻止了大娘繼續掌摑桂蓮,假意道:“大娘,這丫鬟固然有錯,可如果因為你教訓她,把自己的手給打疼了,那她才真是罪該萬死,錯上加錯了呢。”
大娘演戲正演的起勁,忽然見溫情沖出來阻止了自己,一時有些愣神,‘迷’‘惑’地望著她,不知她打算做什麼。
趁大娘還有些‘迷’‘惑’的時候,溫情朝後拋去了一個眼神,示意安靜上前來。
“既然這丫鬟讓我餓了肚子,那麼就由我來教訓她好了,一來呢,我心中這口惡氣也能出了,就算以前在別地兒做丫鬟,也不曾被主子餓過飯啊!二來呢,省得大娘累到了自己,也免去了別人對大娘的風言風語,這丫鬟畢竟是大娘的貼身‘侍’婢,若是被別人說大娘絕情斷義,那就不好了,也容易讓其餘的丫鬟們寒心。大娘,外公,你們以為呢?”
平陽侯本意也是想安撫溫情一番,剛入侯府的第一天就被餓了肚子,難保她心裡會有些憤憤不平。而恰巧,溫情又提出瞭解決的辦法,雖然要懲治的是媳‘婦’的貼身丫鬟,但那丫鬟自己做錯了事情,不過打一頓而已,並不算過分,也便點頭應允:“你覺得怎樣能夠出氣,那便怎樣做吧,芙蘭,你可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