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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溫情這般發問,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皇後答得小心翼翼,不住地拿眼去瞧溫情的表情。
得到皇後的回答,溫情面‘色’並無什麼改變,她略微頓了一頓,又繼續問道:“第二,皇後娘娘昨晚躺在‘床’上,可有什麼別樣的感覺?”
睜著‘迷’茫的眼,皇後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搖了搖頭,在皇上面前,她還不敢造次:“本宮昨夜睡得很熟,沒什麼感覺。”
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溫情一鼓作氣,步步緊‘逼’,再次發問:“民‘女’再請問皇後娘娘身邊的素雪姐姐,想必晚上都是你守在皇後娘娘‘床’邊的吧,可有發現什麼?”
搖搖頭,昨夜的確是素雪守夜,可她蹲守在離皇後‘床’榻不遠處的小隔間裡一夜,什麼異樣的聲音都不曾聽見。
幾乎是用同一個問題,問遍了昨夜守在皇後身邊的人,溫情方才轉過臉來,面對皇上回道:“啟稟皇上,這一通問話下來,民‘女’心中的疑‘惑’卻更甚了。”
“哦?”皇上揚了揚眉‘毛’,饒有興致地看向她,“你來說說,到底有什麼‘迷’‘惑’不解的地方?”
即使是站在九五之尊的面前,溫情也依然沒有半點扭捏之態,神態落落大方,說話有條不紊:“皇上,您方才也聽到了,昨夜的錦華宮守衛不可謂不森嚴,跟隨在皇後娘娘身邊的人也什麼異常都沒發現,就連皇後娘娘都未能察覺什麼不對勁,卻為何今日一大早就殺上‘門’來,找上小姨興師問罪呢?一丁點證據都沒有,事先也沒有任何徵兆,卻一口咬定是民‘女’的小姨犯下的罪行,這……其中的蹊蹺不得不讓人想到別處去,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於民‘女’的小姨呢?”
溫情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再加上方才詢問皇後和她身邊的人時,皇上也聽得清清楚楚,這會兒心裡也泛起了嘀咕。
一瞧皇上遲疑了起來,皇後立刻就明白,溫情再一次巧舌如簧地將皇上說動了。
皇後怒不可遏地大步上前,揪住溫情的衣領,惡狠狠地盯住她,斥道:“你個小狐貍‘精’,本宮面前也敢耍‘花’招,信口雌黃,信不信本宮撕爛你的嘴?”
溫情心裡是不害怕的,大庭廣眾之下,又有舒貴妃和皇上在,諒皇後就算狗急跳牆也做不出什麼來。
但既然有人看戲,自己不好好地演一番,似乎也對不起皇後娘娘的配合了。她‘唇’角微翹,彎起一個心中有數的弧度,故作驚惶地往後退,眼泛淚光,惴惴不安,看上去極為害怕,嘴裡一直怯怯地嚷道:“皇後娘娘,就算是民‘女’說中了您的心事,也不必這般趕盡殺絕吧……”
一面怯生生地嚷著,溫情一面遊刃有餘地往後退,從外人的角度看來,似乎溫情已經快被皇後‘逼’到避無可避的絕路上了。
“你幹什麼?當著朕的面兒,也不知道收斂點!”皇上甫一瞧見皇後‘欲’對溫情不善,立即出面阻止,抬手就捏住了皇後的手腕。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程咬金,皇後的手腕被捏住,立時就變了臉‘色’,低聲嚷道:“疼,皇上,您捏疼了臣妾。”
不耐煩地掃了皇後一眼,皇上終是顧忌到她孃家葉氏的勢力,狠狠地一甩手,放開了對皇後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