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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此事朕還有什麼理由不允呢?”皇上大手往椅子扶手上用力一拍,答應了下來。
周淵見的臉上也終於浮現一絲笑容,向皇上彬彬有禮地作了一個揖:“多謝舅舅。”
看著周淵見那張俊俏的臉,皇上的目光充滿了溺愛,爽朗地哈哈大笑了兩聲:“朕答應給那丫鬟一個名號,不過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叫朕一聲‘舅舅’,朕總不能讓你白叫了吧,就算對方是個丫鬟,你想報恩,舅舅也必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對於這個侄兒,皇上很是看重,再加上週淵見的所求也並不難達成,他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輕松地允了周淵見的請求。
一來,方才皇上在舒貴妃面前護了皇後,總得在其他方面給舒貴妃找補點,才好維護後宮的平衡;二來,平陽侯府找回了失落的小姐,按理說,求皇上賜予一個封號,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皇上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周淵見也放下心來,正‘欲’告辭離開,卻被皇上拉著用晚膳。
皇上興致頗高,拉住周淵見不放,興奮地講起這三日來在城郊圍場狩獵的見聞來:“你今兒可是有口福了,朕剛好命禦膳房將在圍場狩獵得來的獵物烹煮好,你也可以嘗嘗。唉,你也早些養好身體吧,什麼時候跟著朕一同去狩獵,也讓朕瞧瞧這些年你的箭法練得怎麼樣。”
身體裡的那股疲憊感如‘潮’水般襲來,沒了溫情在身邊做‘藥’膳調養,周淵見甚是不習慣,簡直離不了她一天。
再轉念一想到,溫情一旦認祖歸宗,成了平陽侯家的郡主,身份不同與往日,就更加不可能再為自己調理身體了。
想到此,周淵見不禁有些傷感,竟然破天荒地與皇上一同小酌了兩杯水酒。
雖然有人同飲是一件痛快的事情,但皇上心中記掛著周淵見的身體,間或還提醒他一番,要他保重身體。
一杯水酒下肚,周淵見的眼神立刻就‘迷’‘蒙’起來,朦朧之中,他彷彿看見溫情就站在自己身畔,正為自己溫酒煮湯,不禁綻開一個笑顏,仰脖又是一口酒灌下。
正巧,今日跟在周淵見身側的是寧墨,而不是細致的浣衣,沒人勸解,周淵見喝起酒來更加豪放。
酒過三巡,夜幕已然降臨,皇上顧念著周淵見向來體弱,便留他在宮中住宿一晚。
喝多了酒,周淵見只覺身子昏昏沉沉,但神識卻更加清明。與皇上分別之後,他回到房間,卻站在窗前,望著冰涼如水的月光,久久不曾動彈。
映在眼底的,是同一輪明月,但賞月的人卻分隔兩地,彼此心裡所想也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