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玉’臂一揮,喝止了‘侍’衛們,將那群猥瑣男放了進來。
猥瑣男們雖然背後有皇後娘娘撐腰,但到底沒有見過世面,身在後宮之中,不敢太過放肆,有些縮手縮腳的。
見皇後有心縱容,舒貴妃橫‘插’一腳,語氣狠厲:“皇後娘娘,這可是後宮啊,就算是皇上不在,您也不能往後宮裡頭送這麼多男人,這傳出去可叫人怎麼想?”
後宮之地,向來少男子,倘若偶有男子身影,也不過是些太監為主,就連太子、阿哥都甚是少見。
被舒貴妃嗆聲了,皇後鼻子裡哼哼,似乎在嘲笑舒貴妃裝模作樣,言辭之間也毫不在乎:“你也說了,既然皇上不在,後宮之中就是本宮最大。不過是帶了幾個人進來,難道本宮連這點權力都沒了嗎?舒婉兒,本宮知道你覬覦本宮的皇後之位已久,但可惜啊,不僅是這二十年來,今後再過二十年也是如此,你只能遠遠地望著,如鏡‘花’水月,卻得不到,哈哈哈……”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貴妃和皇後之間看似只有一步之遙,但舒貴妃卻用了二十年都沒能跨過去,這也算是她的一塊心病了,此刻被皇後娘娘晾曬在光天白日之下,真真是刺痛人心。
“好了,今兒本宮不是來找你的碴,溫情,趕緊選吧,選完了本宮也好收工。”皇後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催促道。
溫情皺成一團的眉頭,一直不曾消散,目光不善地打量著面前這群猥瑣男,微微搖頭,似乎一個都不想選。
看出了溫情的不喜,皇後心裡反而痛快,興奮地慫恿著那群猥瑣男:“你們也別老站著,放眼整個京城,你們沒有哪個家世不好,溫姑娘不過是因為不瞭解你們,所以才有些躊躇。喏,快些走近點,讓溫姑娘好生看看你們的誠意,這不就可以娶得美嬌娘回家了嗎?”
皇後的話,好像是一種指示,猥瑣男們聽了,立即就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有兩三個膽子最大的猥瑣男,一馬當先,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拉住了溫情的衣袖,嘻嘻哈哈地笑著,同溫情打招呼:“溫姑娘,在下可想死了,昨兒個想了你一夜都沒睡著呢。”
雖然是表白,但聽在溫情的耳朵裡,卻讓她忍不住想要作嘔,毫不留情地狠狠甩開了衣袖,還特意用另一隻手掌去拍了拍衣袖上方才被猥瑣男拉過的地方,似乎嫌棄那裡太髒了。
溫情已經明明白白地表現了自己的不喜,但她越是躲避,卻越是‘激’起了那群猥瑣男的興趣,一個個往前走的更近了。
“夠了!你們真當我這福祿宮是什麼地方,隨意來去不說,還要在我的宮裡動手動腳,嫌自己命太長了是不是!”舒貴妃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又不可能以貴妃之軀上前與一群猥瑣男理論,氣得咬緊了牙關。
眼看著舒貴妃生氣了,皇後反而更加興奮,一個勁兒地慫恿那群猥瑣男們,鼓勵他們勸服溫情,讓溫情早些擇出如意郎君。
但面前的人兒,一個比一個形容猥瑣,溫情看得胃裡不斷翻騰,就連拖延應付的心思都沒有。
更有甚者,趁溫情反胃的時候,一個箭步竄上來,逮住溫情的‘玉’臂,整個人似乎都快倚到溫情的身上了,另一隻手則‘欲’環過溫情的肩膀,將她整個纖瘦的身體都擁入懷中。
溫情倏然一驚,‘抽’身後退,想要離這人遠一些,沒想到肩頭被對方牢牢地抓住,只聽得“呲啦”一聲,溫情的衣裳就被撕裂了,從肩頭處緩緩滑落了幾塊溢美的碎片。
“啊——”
在這個時代,‘女’子不可隨意‘露’出肌膚,更遑論是在此刻這般的大庭廣眾之下了,溫情不由驚惶地尖叫了一聲。
被撕裂的地方,‘露’出了溫情雪白的肩頭,上面赫然呈現了一顆殷紅的硃砂痣,像是寒冬臘月皚皚白雪之中枝頭綻放的那一點紅梅,格外‘誘’人。
舒貴妃甫一見了溫情肩頭的這顆硃砂痣,眼眸泛著盈盈的淚光,‘激’動不已,顫巍巍地走上前來,著魔一般地伸出手來,想要撫上這顆溫潤的硃砂痣。手指尖觸到了溫情的肌膚,涼涼的觸感讓溫情悚然一驚,捂住‘露’出來的肌膚,防備地看著舒貴妃,語帶疑‘惑’:“貴妃娘娘,你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