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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寧墨一向在周淵見面前得寵,受罰的次數少兒又少,幾乎用一個手掌都能夠數的清了,再加上以前受罰的時候也不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傾盆大雨接踵而至,一瞬間就‘迷’了兩人的眼,全身濕透地立在暴風雨中,的確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耳邊是喧囂的雨聲,聽著那“噼裡啪啦”的聲音,幾乎能想象到雨點砸在屋頂上的模樣,狠狠地,像是一個報仇的孩子。
溫情費了好大的力氣,加上費力地辨認口型,才堪堪聽清寧墨的話,攤攤手,在雨中大聲吼著,這樣才能讓寧墨聽清楚自己的回應:“還能怎麼辦?繼續跪著唄,你想再違抗少爺的命令一次?”
將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寧墨連連搖頭,表示不敢。
那故作怯懦的樣子,逗得溫情哈哈大笑。
寧墨‘摸’著頭,好奇不已,又看了看溫情現在被雨淋得透濕,一副落湯‘雞’的模樣,講:“咱們都這副狼狽模樣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笑得出來?”
聳聳肩,溫情向來是個想得開的人,無所謂地往臉上鞠了一把水,朗聲回應:“反正最壞也不過是這樣兒了,既然咱們已經不能改變現狀,那又何妨開心一點呢?”
說著,溫情攤開手掌,接了一把雨水,往前面的青石板上砸去。這一捧雨水落到地上,濺起無數的水‘花’,迎著四處落下的雨水珠子,顯得十分好看。
“喏,你看,現在是不是開心多了?”溫情朝寧墨努努嘴,示意他也一起來玩,“咱們比一比,看誰扔的雨水更遠,砸出的水‘花’更好看哇?”
寧墨將一雙手臂‘交’叉著堆在‘胸’前,本來覺得溫情扔雨水的行為十分幼稚,但這會兒他們既不能站起身來,只能被雨淋,再加上閑得無聊,看溫情玩的如此開心,別扭了一會兒之後,他索‘性’也跟著加入戰局。
兩個人早已被雨淋得透濕,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腦袋上,正一縷一縷地往下滴水,身上的衣衫也全部都被雨淋濕了,貼在肌膚上,冰涼的一片,令人很不舒服。
玩了一會兒,寧墨轉身的時候才瞧見,衣衫盡濕的溫情曲線畢‘露’,在雨中玩的不亦樂乎,頗有點小‘女’人的嬌媚姿態。
碰了碰溫情,寧墨不懷好意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流連,語氣曖昧地調侃道:“啊喲,我這會兒才瞧出來,你竟然真是個‘女’人啊!”
雨聲滂沱,寧墨的聲音又不大,溫情並未聽清楚,但單看嘴型,她已經猜了個不離十。
不過裝傻充愣一向是溫情的拿手好戲,她故作懵懂地看著寧墨,大聲地問:“你說什麼啊,大點聲兒,我聽不見!”
寧墨估‘摸’著是雨聲太大,所以溫情沒能聽見自己方才的調侃,就學著溫情的樣兒,簡直是嘶吼地重複了一遍。
但曖昧也是一件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事情,同樣的一句話,暴風雨中大聲地吼出來和在耳畔低聲細語,那絕對是有天壤之別的。
喊完之後,寧墨也發現了別扭,不由跟著溫情哈哈大笑起來。
溫情眨了眨眼睛,向寧墨綻開一個魅‘惑’的笑容,慢條斯理地講:“奴家本來就是個嬌‘女’……子……”
在說到最後一個“子”字的時候,溫情突然發難,手裡不動聲‘色’地接了一捧雨水,待寧墨聽到她和自己說話轉過臉來的時候,迎著寧墨那張稚氣未脫的臉就揚了過去。
雨水打在臉上,冰涼一片,但溫情和寧墨早已濕透,也不在乎身上再多一點雨水。
兩人玩心大起,興高采烈地打起水仗來,你潑我一捧水,我就要回敬你兩捧才行——玩到後面,他們倆連用手掌接水都覺得太麻煩了,幹脆直接從地面上揚水,潑到對方的身上。
周淵見今日只覺疲乏,晚膳也做的不盡如人意,草草地吃了一點,便回房睡覺去了。
後來雨聲漸大,將他驚醒,起來披了衣衫走到‘床’前一看,外邊已是水茫茫的一片了。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要緊的事情,溫情和寧墨還在院子外頭牆根處的青石板上跪著呢,急忙把浣衣喚來。
浣衣正在別處埋頭忙著,忽聽得少爺急急忙忙地召喚自己,踉踉蹌蹌地趕了過去。
周淵見指著外頭的大雨,有些茫然,又顯得有點無措:“什麼時候開始下雨的?”
這才驚覺到外頭已是雨天一‘色’了,搖搖頭,浣衣也一臉的茫然:“奴婢……奴婢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