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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以待斃,從來不是溫情的做事風格,置之死地而後生,才是她的行為準則。
從一開始,溫情就知道,此行入侯府不會簡單容易,因此,她一早便在心裡盤算,要如何才能留下來。
直到教引嬤嬤命人將她丟進柴房,並放言,一會兒要審訊之後,親自送她出府,她靈機一動,頓時計上心來。
抓住教引嬤嬤的衣袖求情時,溫情趁人不注意,在她的袖口撒上了癢癢粉。
袖口之處,隨著嬤嬤的動作,很容易就沾染到其他地方,溫情估‘摸’著不出半個時辰,那嬤嬤便會開始全身發癢起來。
果然,饒是她在主子面前服‘侍’多年,已經練就了一身好忍術,仍是沒能忍住。
“你……略通醫術?”嬤嬤年歲大,經歷的事情自然也多,看人的經驗豐富,但對著溫情,她卻有些看不透。
面前的少‘女’,單看相貌自是清麗素雅惹人憐愛的,但她有種直覺,隱隱感覺這‘女’子猶如一條毒蛇,稍一不注意,被她咬上一口,就會在頃刻間斃命。
突然想到了什麼,嬤嬤驀地皺起眉頭,質詢道:“你不是說父母雙亡,跟著哥哥嫂子討生活麼,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醫術呢?”
這個問題似乎正中溫情下懷,她不慌不忙地一笑,坦然地回答:“我們家世代行醫,雖然不甚有名,稱不上是什麼杏林世家,但還是累積了不少的土方子。只可惜,傳到我哥哥這兒,他不願學醫懸壺濟世,就讓我撿了便宜,爺爺在世時,便教了些醫術予我。”
嬤嬤對溫情的戒備仍是不減,但身上發癢,又讓她覺得難以忍受,簡直要突破她的忍耐極限了。
索‘性’心一橫,眼一閉,死馬當活馬醫,讓溫情試一下,若是有效當然好,若是無效便可理直氣壯地趕走她。
打定主意,嬤嬤便將溫情帶去了另一間屋子。
與方才所待的柴房相比,此刻溫情所站的這間屋子無異於是天壤之別,說不上華麗,但桌椅俱全,裝飾素雅,卻別有一番風味。
“好了,你來治治吧,只是我似乎全身都在發癢,你要如何醫治呢?”嬤嬤揀了張椅子坐下,擺擺手,示意溫情也尋張椅子自己坐,問道。
溫情知道,發癢的原因不過是癢癢粉在作祟,最簡單的法子便是將其洗的幹幹淨淨,也就沒事了。
但顯然,在嬤嬤面前,溫情不能採用最簡單的法子,她要把醫治的法子往複雜裡整,並且是越複雜越好。
幸而木靈空間裡現在就數靈‘藥’最多,而且還有個喜好吹噓自己“無所不能”的小白君,溫情裝模作樣地給嬤嬤看了一遍,將她手臂上的癢癢粉去掉。
癢癢粉這東西,並不是什麼厲害玩意兒,效果簡直可謂是立竿見影。
“嬤嬤,你看看手臂還癢麼?”一旦治療完畢,溫情就立刻略顯拘謹地將手臂背在後面,一副忐忑不安等待宣判的模樣。
嬤嬤稍一活動手臂,驚訝地發現,手臂竟然真的不癢了,又見溫情溫婉可親,的確是小‘門’小戶養出來受過苦的小心翼翼的樣子。
“好姑娘,除了手臂,其他地方也在癢,你快幫嬤嬤治一治。”見到了成效,嬤嬤對溫情的態度也好了許多,心裡估‘摸’著她是真會一點醫術的。
此刻的溫情卻收起了溫軟小綿羊的臉孔,淡然地看著嬤嬤:“好啊,常聽老人說,好人有好報,嬤嬤,你說是吧?”
不知道溫情突然這般發問有什麼企圖,那老嬤嬤還指望著讓她給自己治癢,也不敢怠慢,臉上堆著笑,皺成了一朵燦爛綻放的菊‘花’,連連點頭應道:“是的是的,姜還是老的辣,老人家說的話,定然是沒錯的。”
溫情嘆了一口氣,扭身在柴房裡走來走去,似乎在糾結什麼,雖是自言自語,但聲音不小,足夠讓嬤嬤聽見:“唉,可我幫了嬤嬤,能得到什麼好報呢?”
一聽是要回報,嬤嬤鬆了一口氣,滿不在乎地講:“不就是要銀子嘛,嬤嬤懂的,你還是先給嬤嬤治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