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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有了弟弟妹妹的訊息,溫情當即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就差抱住杜琨親一口了。
興高采烈地往房間奔去,溫情剛走出幾步,又恍然想起自己忘記了問弟弟妹妹此時在哪兒,又倒轉頭去,奔到杜琨面前,急急地追問。
“溫月和溫翔現在在哪兒啊,可曾受了什麼苦?”看著溫情翹首期待答案的模樣,杜琨心田湧過一陣暖流,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彷彿是天邊星子散發的光芒,在經歷了任建的背叛之後,再恍然看見溫情姐弟三人的深情厚誼,他感概頗多。
但他也只得到一絲半點訊息,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亦不敢多加保證:“外頭的兄弟傳回來的訊息,說是在京城裡遇到了兩兄妹,看模樣跟你有幾分相似,一經詢問,果然他們有個姐姐叫溫情,就立刻傳了訊息給我們。至於他們現在身在的具體方位,我也只知道是在城東,甚至於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弟妹妹,咱們也得去看了真人才能做出決斷,其他的訊息真不知道了。”
雖然沒能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失散將近一月有餘,還能夠得到他們的訊息,已經是老天爺給的恩賜了,溫情並不多加奢求。
“你今兒個早些休息吧,咱們明天一早就上路,從清風山到京城,就算快馬加鞭,也要足足一天呢,明天可有的累了。”杜琨囑咐道。
但好不容易盼來了弟弟妹妹的訊息,溫情怎麼可能輕易入睡呢,夜深了,她依舊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直到寨子裡的‘雞’都叫過一遍了,溫情才疲憊的堪堪睡去,沒睡多久,就被杜琨叫了起來。
待溫情穿戴好之後,杜琨推‘門’而入,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溫情臉上那兩個顯眼的黑眼圈。
“你這是一夜未睡?還要趕一天的路,你這樣不行的,咱們晚些出發,你再去睡兩個時辰吧。”杜琨有些心疼,溫言勸道。
但既然已經得到了弟弟妹妹的訊息,溫情哪裡還能安安穩穩地坐下來再睡一覺?
溫情沒什麼行李,也就幾件老夫人贈予的小玩意兒,裹了一個小包袱,往肩上一搭,便催促道:“我沒事,杜琨,咱們快走吧,溫月和溫翔還這麼小,我很擔心他們。”
杜琨將她拉住,拿眼一瞄她:“也不急在這麼一時,你沒睡好氣‘色’也就不好,弟弟妹妹看到了會怎麼想?”
這倒是自己沒想到了,溫月和溫翔都是細心而又乖巧的娃,看見姐姐過得不好,定然是會不開心的。
捋了捋垂下的幾縷發絲,溫情淺笑,不好意思地微紅了臉:“這倒是我的失誤了,多虧了大當家的提醒我,稍等一會兒。”
一向不愛在臉上塗塗抹抹的溫情,此番破天荒地往臉上塗脂抹粉,特意掩去了那一臉的疲憊。
“好了,咱們走吧,可別讓溫月和溫翔等急了。”溫情拉了一把杜琨,喜滋滋地一馬當先,先去向老夫人告辭,然後便和杜琨一起離開了清風寨。
不知道杜琨從哪裡尋來了一輛馬車,簡陋,但可以坐人已是足夠,溫情並不挑剔,欣欣然就跳上了馬車。
一路閑話,溫情向杜琨說了不少弟弟妹妹的趣事,在那個冷冰冰的家裡,弟弟妹妹就是她的兩枚開心果,同時也是她奮鬥的目標。
“他們很乖,所以我也願意努力讓他們過好一點。”溫情如是說。
寒冬已過,雖說還有些‘春’寒料峭,但到底陽光已溫暖了許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溫情說這話的時候,正搭著兩條‘腿’坐在杜琨旁邊,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在車邊搖來晃去,嘴上還隱隱約約小聲地哼著不知名的歌兒,陽光映著她的側臉,彷彿是一朵明亮的向日葵。
杜琨幾乎看得痴了,連前方的路都沒注意到,幸而溫情瞧見了路中央的一塊大石頭,急忙搖晃杜琨,這才喚回了他的神智。
杜琨的駕車技術不錯,危機之中,沉穩地勒住韁繩,將馬匹往一旁趕去,險險地避開了那塊大石頭。
但馬車還是難免有些顛簸,溫情人輕,又坐在馬車的邊緣,差點被顛下馬車去。
被溫情狠狠地剜了一眼,自此之後,杜琨便小心翼翼地駕著馬車了,再不敢開小差魂遊天外。
傍晚時分,他們倆終於趕在城‘門’大關之前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