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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寨子裡的男人們都聚到了山腳,那裡正在爆發一場惡戰。
清風寨所在的山,名為“清風山”,取“兩袖清風,一心明月”之意,背後是一片懸崖,因而上山的路只有一條,易守難攻,也難怪黑山寨只能出其不意地攻來。
不用顧慮會有人從背後偷襲,清風寨的男兒們甩開膀子,與眾兄弟們一道,痛痛快快地廝殺起來。
溫情也跟著跑下去,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遠遠地看著他們浴血奮戰。
土匪相鬥,遠比之前淩晨那一場戰鬥來的更加殘忍,他們之間完全是搏命而為,不像那些個押送官銀的官差,還會顧及自己的命,打不過便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但即使是在這慘烈如修羅降臨的戰場之上,杜琨也依舊是最搶眼的那一個,奮勇廝殺,彷彿戰神附體。
就這樣纏鬥了好一會兒,雙方都各有傷亡。
誠然,清風寨最開始被打了個措手不,但在杜琨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而黑山寨跋涉而來,以疲勞之軀纏鬥疲勞之軀,也沒能討到多少便宜。
“黑山寨的一幫孫子們咧,你們今兒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來你爺爺的地盤搗‘亂’,看爺爺來教導你們,到底該怎樣做人!”杜琨一把掀翻了面前的一個壯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朗聲笑道,嘴上絲毫不留情。
被喚作“孫子”的黑山寨幫眾,也不是吃素的,為首的頭子仰起頭來,恨恨地回道:“黃口小兒,休得胡言‘亂’語,輩分問題咱們還是用真刀明槍來說話吧。”
話音剛落,杜琨和那人就各自丟開自己手邊的人,轉而兩人‘混’鬥在一起。
那人使的武器是一把劍,劍法走的是輕靈飄逸,一招一式看起來,就猶如畫中仙一般,頗有些騰雲駕霧之感。
而杜琨用的武器是一把大刀,刀柄處掛了一個銀環,揮舞大刀的時候,那銀環被太陽光一照,反‘射’出耀眼的光來。他的刀法走的是厚重路線,一筆一劃都顯得古樸沉重,猶如那一面古老的城牆,鐫刻著歷史的煙塵。
兩個人鬥在一起,彷彿是兩條不同顏‘色’的蛟龍在海面上抱團撲騰,兩人出招又很快,看得眾人眼‘花’繚‘亂’。
打了快半個時辰,兩人都有些累了,一刀攻過來,我一劍擋住,一劍刺過來,我一刀橫著,總之,你來我往,兩人都受了點皮外傷,卻難分難解。
照這樣的打下去,估‘摸’著他們打到天黑也不見得能分出個勝負來。
兩人估計也是看出了這一點,刀劍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驀地又兀自分開,領著各自的人馬對峙。
“不用我廢話,你們也該知道在我這兒討不得好,爺爺現在心情不錯,放你們這些孫子一條生路,趕緊滾!”在敵人面前,杜琨有一種痞痞的脾‘性’,看上去特別玩世不恭,引得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黑山寨有人聽不過去了,立刻就要拔刀相向,卻被為首的男子攔住了。
待場面平和下來,溫情這才有空打量起黑山寨的大當家,同杜琨不一樣,那才是真正的溫潤書生模樣,身子骨偏瘦,令人懷疑他小時候是不是營養不良,才養成這樣子。
那黑山寨的大當家邪邪一笑,朗聲回道:“杜琨,你這張嘴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不過沒關系,咱們憑實力說話,這次你以為我還會退回去嗎,我已經做好了跟你打持久戰的準備,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說罷,他領著黑山寨的人翩翩然而去。
“你別理他,這人腦子不正常。”杜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溫情身邊,對她講。
他抬手的時候,溫情發現他的手臂被黑山寨的大當家劃出了一道傷,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