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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官銀?”溫情被嚇了一跳,差點從馬上摔下去,扭過頭去,與杜琨大眼瞪小眼,還伸出手去用手背試杜琨額頭的溫度,“哎呀,你也沒發燒,怎生就開始說起胡話來了?”
杜琨翻了個白眼,嘟囔道:“前幾日你不就聽見我和任建在談論此事了嗎,難道你以為我們只是閑來無事說著玩的?”
“那倒不是,只不過今兒個是除夕,你們怎會選在今天動手呢?”溫情好奇,眉頭擰著,杜琨看來卻覺得甚是可愛。
胯下的黑馬名為“追風”,是一匹良駒,跟了杜琨有些年頭,即使在下山的途中,杜琨放開了手中的韁繩,它也依舊如履平地。
騰出手來,杜琨點點溫情的額頭,嗔道:“聰明如你,也不會想到在今日去劫官銀,換作其他人,就更加不會想到了。”
溫情偏頭,避開了杜琨那曖昧的指指點點。不過被杜琨這般一提點,她恍然大悟,立刻拍掌驚叫起來:“對啦,官府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在你大家歡度除夕的時候,將官銀安全押送進京!不過你們又是如何探知到今日會有官銀經過呢?”
杜琨嗤笑一聲,聽那語氣很是看不起:“官場之中,哪能沒幾只蛀蟲呢?你只要喂飽了他們,想要多少內幕訊息都可以!”
被他這麼一說,溫情心下便了然了,原來貪官汙吏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不僅都存在,而且還是監守自盜的大蛀蟲啊!
正想著,“追風”一路疾奔已經到了半山腰的清風寨,杜琨沒有下馬進去,而是將馬勒停在寨子‘門’口,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句清脆響亮的口哨。
“兄弟們,幹活兒了!”許是用了些內力,杜琨的聲音聽起來雄渾厚實。
溫情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一群群土匪也都騎著馬,要麼手上挎著刀,要麼腰間繫著劍,人人一臉將要上陣殺敵的興奮之感,紛紛從寨子‘門’口如‘潮’水般湧出來。
眼看著人也差多到齊了,杜琨又吹了一聲口哨,正準備離去的時候,有人扶著老夫人顫顫巍巍地走出來。
她看了一眼同是坐在馬背上的溫情,臉上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反而笑笑,對杜琨囑咐道:“好好照顧溫姑娘,切不可讓人傷了她,否則,我拿你是問。”
杜琨嬉皮笑臉地調笑道:“娘親,看你說的啥話,你都不捨得溫姑娘受傷,難道我還捨得嗎?”
聞言,周遭一群馬上的草莽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個個都擠眉‘弄’眼地看向被杜琨圈在臂彎裡的溫情,‘弄’得她促狹不已。
溫情不敢往深裡去想他這句話的意思,掙紮著就想滑下馬去,哪知杜琨的手臂卻突然用力,將她牢牢地箍住在自己的懷中,不肯放過絲毫。
緊接著,以杜琨為首,一勒韁繩,馬兒高高地揚起前蹄,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就往山下進發而去。
馬蹄躍起,溫情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去正好被杜琨抱了個溫香軟‘玉’在懷,耳邊聽得他那不懷好意的笑聲,不由怒從心起,反手向後,‘摸’到他腰部的位置,狠狠地掐了一把‘肉’。
“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哦。”杜琨湊近了溫情的耳邊,與其說是在說話,還不如說是在吹氣,來得更為貼切些。
溫情不敢動了,僵硬著身子一直到目的地。
所謂的目的地便是上次他們擄走溫情的地方,故地重遊,溫情心內頗有感觸。
這個內寬外窄的山谷,是去往京城的必經之地,而杜琨得到的訊息說,押運官銀的車隊今天正午已經到了上一個小鎮,他們推算了一番,後半夜就該走到這兒來了。
杜琨小心翼翼地看著溫情走到山坡邊緣站定,眼神‘迷’茫地望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準備怎麼劫官銀?”溫情抱緊了雙臂,不僅是因為山坡上迎風而立,有些‘陰’冷,更因為她覺得孤單,舉目望去,沒有誰是和她有所關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