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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變戲法的時候,老夫人是唯一出聲為溫情說話的人,之前也曾替溫情解圍,再加上她貌似自己前世的外婆,因而溫情對她算是頗有好感。
再者,老夫人在山寨裡也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存在,她的話很有分量,因而她一出聲,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聆聽。
“貌似溫姑娘之前與我兒有過約定,你醫我的病,他便放你走,此為等價‘交’換,你們誰也不欠誰的,對吧?”她看看溫情,又瞧瞧一臉嚴肅的兒子,兩人皆點頭稱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老夫人驀地一笑:“溫姑娘,你既然願意與我兒做‘交’易,那麼願不願意與我這個老婆子再做兩筆‘交’易呢?”
老夫人有一個身份是土匪頭子的孝順兒子,只要她願意,吃的可以是山珍海味,穿的可以是綾羅綢緞,溫情自問身上找不出什麼能夠同她做‘交’換的東西來,但還是彬彬有禮的說:“老夫人盡可說說看。”
一陣風過,老夫人又咳嗽了幾聲,攏了攏外面披著的狐‘毛’大衣,慢條斯理地道:“第一筆‘交’易,你也看到了,老婆子到了這個歲數,身體一直不太好,煩請溫姑娘幫我調理調理,我兒會負責姑娘在寨子裡的吃穿用度,以及給你一定的銀子。”
杜琨點點頭,著急地認同:“是啊,你想要多少銀子,開價便是,杜某絕不會虧待姑娘的。”
溫情覺得好笑,清風寨的銀子都是如何得來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便以手掩嘴,輕笑道:“大當家可真是財大氣粗啊。”
這話有些調侃的意味,杜琨不算小氣之人,並未生氣,而是回以不好意思的一笑,沒有辯解。
“這第二嘛,便完完全全是老婆子的‘私’心了。實不相瞞,第一眼相見的時候,我便頗為歡喜,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上輩子與姑娘定是相識,而且還是關系匪淺的那種。不知道姑娘可不可以多來陪陪我,哪怕每日裡就閑聊一番都好,作為‘交’換,我兒會盡心盡力幫你尋找弟弟妹妹。你放心吧,我會叫他以我的命來發誓,他還算有點良心,手裡提著我的命,不敢不盡心盡力的。”
“娘,我可以用自己的命發誓,但你來參合什麼啊……”杜琨緊皺著眉頭埋怨道,他是真的孝子,爹爹早死,是娘一手辛辛苦苦將他拉扯大的,對於娘親,他是言聽計從。
“不用了,我就算不相信大當家的,也不會不相信老夫人。”溫情頷首,老夫人的一句話打動了她,或許上輩子真是自己的外婆也說不定。
突然地來了這個世界,又突然地多了兩個弟弟妹妹,她也覺得辛苦,很想撲進親人的懷中安睡一場。
“那你的意思就是答應不走了?”杜琨欣喜若狂,這麼些年他也不是沒有遇到傾心的姑娘,只是能讓他生出佩服之心的近乎沒有,而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的溫情,生了一張清麗的好面孔,又臨危不懼,還能贏得娘親的歡心,實在是讓他刮目相看,因而情緒‘激’動了些。
溫情鼻子裡哼了一聲,地提醒他:“你可要記住你答應下來的事情。”
以老夫人的‘性’命作保,杜琨豈敢不盡心盡力呢?
躲在一旁的任建聽到溫情留下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有些鬱郁。
他自問頭腦比杜琨好上太多,清風寨中的大大小小事務也是自己一手包辦了,不過就是因為杜琨有一張還算不錯的皮囊,所以再寨子中人氣亦高過自己一頭。
現在就連自己動手擄回來的‘女’子,眼看著也要歸屬於杜琨,心口處賭了一口氣,叫他如何下嚥?
很快就是新年了,老夫人做主邀請溫情一起慶祝,來到這世界已是第三年,之前在溫家時,一直在忙著同李氏母‘女’倆作鬥爭,溫情並沒有好好地慶祝過一個完整的新年,老夫人一提,她便興高采烈的答應了下來。
‘私’下裡,溫情也問過杜琨,自那日他報上名號之後,楚軒可有找上清風寨報仇——楚軒是縣太爺的獨子,在那一方小地界,長期橫行霸道慣了,此番折戟,一定不肯善罷甘休。
杜琨哈哈大笑道,這事兒早已解決,楚軒曾帶了一隊三四十人的人馬來,不過直接就被山下留守的土匪們打了個漂亮的埋伏,人沒死幾個,傷勢卻慘重。
“溫姑娘,你放心吧,之前他敢帶人來不過是不清楚我清風寨在附近一帶的地位,現在知道厲害了,哪裡還肯再找上‘門’來討打呢?再說了,我特意囑咐他,去別處問問我清風寨是什麼地界,豈能由得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公子來撒潑。”杜琨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憤憤不平,那模樣,好似讓寨子裡的眾人去收拾一個縣令之子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溫情嬌笑,揶揄他:“不過就是一土匪窩,有什麼地位呢?”
話剛說出口,溫情驀然想起之前聽到杜琨和任建提過,劫官府的官銀一事,瞬間就笑不出來了,看杜琨的眼光也略略有些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