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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國之心髒,向來是一個國家最為繁榮的地方,而現在,它成為了溫情三姐弟最想去的地方。
“姐姐,是不是去了京城之後,咱們就可以不再看繼母和溫嬌的臉‘色’了?”一聽說要搬去京城,溫翔高興地一蹦三尺高。
比起溫翔的興奮,溫月則多了幾分擔憂:“姐姐,搬去京城應該要‘花’不少銀子吧,到時候咱們有錢吃飯嗎?”
溫情點點溫月的鼻尖,嗤道:“小家夥想些什麼呢,放心吧,有姐姐在,不會讓你們餓肚子的。”
有木靈空間在手,就算一時之間不能大富大貴,‘混’個溫飽總歸是不成問題的。溫情心道,對於之後怎樣在京城開展新的生活,現在還不能急著提上日程,當務之急是要想想怎樣從修遠村逃出去。
將右手的食指擱在‘唇’邊,溫情做了個“噓”的手勢,提醒兄妹倆不要聲張:“你們要記住,咱們三個是要逃往京城,所以不可聲張。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收拾東西,收拾好了立馬就走。”
溫情考慮過了,不如趁著李氏還沒察覺自己已經知道提親這件事,對自己的看守尚屬鬆懈的時候開溜,若是等到李氏盯上自己了,那可就不妙了。
溫翔和溫月一直都對溫情這個姐姐言聽計從,既然姐姐選擇去京城,他們自當跟從。畢竟姐姐是他們唯一的親人,那個什麼縣令公子惡名遠揚,怎麼能讓他們這樣賢惠的姐姐退給那樣的人而毀了一生的幸福呢?
溫翔趕緊拉著溫月開始收拾好東西,可是真到收拾的時候又犯難了。
“姐姐,這‘床’被子帶不帶?這可是咱們最好的被子了……”
“姐姐,棉衣好重,我們帶幾件啊?”
“對了,外頭還曬著我的棉鞋呢,我去收回來……”
…………
溫翔正準備去院壩的角落裡收回自己晾曬的棉鞋,誰知,剛開啟‘門’就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門’的另一邊,溫嬌正倚著‘門’框聽得起勁,也不曾料到,溫翔突然就拉開了‘門’,一時之間沒能站穩身子,直接就朝溫翔撲了過來。
溫翔反應很是敏捷,一看到有個影子朝著自己落下來,他迅捷地身形一閃,躲到了一邊,讓溫嬌撲了個空,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唉喲!”溫嬌頓時皺緊了眉頭,呼起痛來。
“溫嬌,你鬼鬼祟祟地在我們‘門’外作甚?”溫情厲聲問道,心中拉響了警報。
溫嬌倒在地上,摔得有點狠了,手臂和膝蓋處蹭破了點皮,有點火辣辣的疼,她自小嬌慣,一丁點的疼痛也會齜牙咧嘴。
緩了緩,溫嬌才吸了口氣,傲慢地揚著臉,惡聲惡氣地講:“溫情,我可是聽見了,你們想跑,想跑到京城去……”
哼!想逃婚,‘門’都沒有!她還等著看溫情被那紈絝公子折磨呢!更何況還有那些聘禮,溫情嫁了之後,那些就都屬於她們母‘女’倆了。
“沒有的事!這裡是我們的家,自出生起就一直長在修遠村,我們哪兒都不去,就留在這裡!”還沒等溫嬌說完,溫情就十分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篤定地還了一句。
溫嬌皺眉,急急地戳穿溫情的謊言:“扯謊!我剛剛在‘門’外明明聽見你們說要去京城,已經在收拾東西了,現在卻又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溫情,你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啊!”
話音未落,她突然一個箭步沖上來,一把撥開站在‘床’邊的溫情,把她擋住的包袱給扯了出來,裡面裝著折疊好的棉衣等物。
將包袱拿在手裡,溫嬌抓到了溫情的把柄,興奮地揚了揚:“哼,你看看,證據在此,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溫情攤攤手:“我不過是收拾收拾衣物,什麼時候就變成了要出逃的證據?溫嬌,你真應該把腦袋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豆腐腦呢,還是豆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