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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溫情正站在一堆木頭前面冥思苦想,這邊廂,幾個黑衣人卻在瘋狂趕路。
溫情是周淵見的朋友,而且從當時的情形來看,領頭的黑衣人也看出來了,周淵見‘挺’看重這個朋友的,所以下手留了餘地,估‘摸’著她一會兒就能醒來。
這一行黑衣人,長期在外執行任務,每次撤退的時候總會留一個人在最後善後,這次,也幸虧有此人提醒。
他們剛走出不遠,那人就來報,溫情不僅很快就醒了,而且還尋到了他們掩藏在積雪之下的腳印,正沿著腳印追來。
那領頭的黑衣人略一思索,瞅見了路邊的一片樹林,於是計上心來,留下一個黑衣人看守周淵見,剩餘的幾人合力,用劍氣砍伐了數十棵大樹,幾個大男人合力,三下五除二就將樹幹全部搬到了小路上。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溫情?”周淵見閑閑地立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忙活得熱火朝天,言談間滿是不屑。
領頭的那個黑衣人,‘蒙’著黑‘色’的面紗,銳利如野獸的眼睛盯著周淵見看了片刻,不動聲‘色’地講:“你最好祈禱她不要追上我們,主人有令,周公子我們是動不得的,但阻撓我們邀請公子的人,則一律格殺勿論。我們給您面子,所以留那小姑娘一條生路,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兒,我們幾兄弟常做,多一個少一個,不算什麼。”
久在大家族裡‘混’,周淵見比一般人更多了幾分敏感,有種危險的氣息如影隨形,他定定的望著領頭的黑衣人,遮了面容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但那雙眸子從眼底透‘露’出的冷漠和殘酷,他卻是能夠讀懂的。
沒有再說話,周淵見也說不清心裡的想法,到底是希望溫情追上來呢,還是不要追上來。追上來呢,則能證明自己沒有看錯溫情這個朋友,不僅聰慧有加,而且重情重義;不追上來呢,則是可以保住溫情這條小命。
佈置完木頭攔路之後,黑衣人領著周淵見一路繼續前行,趕著回去向主子彙報,他們幾人都以為,溫情定然只有繞路這一個選擇,那就斷然跟不上他們的腳步了。
事實上,溫情在最頹廢的時候,也的確以為自己要放棄了,卻在轉身的一剎那想到了辦法。
山不過來我就過去,溫情說幹就幹,又一次把小白從木靈空間裡召喚了出來。
“主人,你又召喚小白作甚?我正和周公約會呢。”小白伸了個懶腰,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
溫情兩隻手圍住堆在最頂上的一顆樹木,招呼它:“小白,你變個壯年漢子,趕緊來幫忙。”
小白聞言,嘟嘟囔囔了幾句,雖然不情願,但是也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搖身一變,於一團燦然的亮光中,恍恍然走出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公子。
“小白,我叫你變個壯漢出來,你怎地變成個柔弱的公子啊?你撒泡‘尿’自己看看,細皮嫩‘肉’的,恐怕提桶水都困難,還指望你做什麼啊!”溫情叱道,眉頭狠狠地擰成一股,咬著‘唇’瞪住小白。
小白順手給自己變了把扇子,拿在手裡作翩翩然狀,但剛剛扇了兩下子,挾裹著一陣冬日的寒風,瞬間就讓他風中淩‘亂’了,披散的長長頭發被吹得散‘亂’不說,一襲單薄白衣的他,手被凍得連扇子也握不穩。
急忙將扇子化成一道白光變沒了,小白哆哆嗦嗦地挪到溫情身邊:“主人,到底要幹嘛,咱們快些行不行,小白快被凍死了。”
溫情白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複又仔仔細細地‘交’代道:“不聽主人言,吃虧在眼前,現在你知道這句話的厲害了吧?來,你和我各站一邊,兩隻手圍住最上面這棵樹木的端頭,然後我數‘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咱們就一起放手,把木頭往山下滾去,知道了嗎?”
小白點點頭,迎著寒風,顫抖著身子如溫情所言,伸出兩隻手臂將木頭的一端抱住,隨著溫情喊出“一二三”,在“三”字尾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倏然就將木頭往山下的方向一推。
只見圓柱形的木頭借勢就往山下滾去,滾下去的響聲“咕嚕嚕”,震得彷彿地面都在顫抖。
“小白,就這樣,咱們再接再厲,一鼓作氣把這些木頭都滾下去吧。”小白只能變形,無法施展別的法力,溫情藉助這一點,多了一個勞動力。而木頭本就是圓柱形的,再加上山體呈傾斜狀態,不用費太多的力氣,就可以將木頭滾下去。
黑衣人將一根又一根的木頭堆疊起來擋在路上,本意是覺得溫情一定跨不過去,哪知溫情想的卻是怎樣讓木頭從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