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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周淵見似乎表現的太過平靜了一點,溫情不由多看了他幾眼,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周淵見,你認識那些人?”
周淵見緊緊地抿著薄‘唇’,臉‘色’‘陰’沉,看得出怒氣滿滿,他沒有回答溫情的話,而是定定的與那幾個黑衣人對視,小小的身子矗立在拿著劍的黑衣人面前,似乎充滿了力量。
幾個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其中大概是領頭的那個站了出來,甕聲甕氣地講:“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們也不忍心殺了她,若是你乖乖地跟我們走,你的小美人就能活得好好的。”
“別聽他們胡說,就算你跟他們走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周淵見,你別丟下我。”溫情扯著周淵見的衣角不放了,狠狠地瞪視這面前的黑衣人。
“你們到底是誰,我們不過是兩個小孩子,何必跟我們過意不去呢?到時候我們報官去,有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溫情心裡百轉千回,估‘摸’著這幾個黑衣人完完全全就是沖著周淵見來的,按理說,脫離了周淵見,自己一個人自保應該不難,對方也不見得會對一個小‘女’孩趕盡殺絕,但不知為何,一想到要拋下週淵見,溫情的心裡就十分不舒服,急忙打消了這個念頭。
“哈哈哈……這個小姑娘可真有意思,我沒聽錯吧,她說要報官去告我們?”領頭的那個黑衣人,聽了溫情的話,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不由轉頭同其餘三兩個黑衣人一塊兒嘻嘻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溫情還是鼓足了勇氣,悄悄地抬眼瞄了他們一眼,卻驚訝地發現,其中一人並未跟隨領頭者一起笑,反而還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
這幾個人並不害怕官府,看來來頭不小,溫情在心裡估算著,左右四顧,希望能找到脫逃的契機。
倏然,溫情擱在身側的手被拉住,兩手‘交’握,溫熱相疊,似乎如此兩人的勇氣也就能相加。
“溫情,一會兒我說跑,你就往後跑,我會上去擋住他們的。機會只有一次,你一定要平安離開,他們一心要抓的是我,應該不會太難為你。”周淵見微微彎了彎膝蓋,在溫情的耳畔悄聲道。
說罷,他衣袍微揚,就要沖上前去,卻被溫情死死地拽住,不讓他將手‘抽’出來。
“溫情,別鬧!”
平日裡的周淵見總是笑意盈盈,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曾這般嚴肅凝重,看來此番事態的確嚴重,但要放棄周淵見,自己一個人去逃命,溫情又自覺難以做到。
“我沒鬧,要我丟下你一個人逃,我做不到,做得到我就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溫情了。聽我的,我喊動,你就將旁邊的‘藥’簍子給推出去,記住,一定要瞅準了對面的人來推。”
溫情不僅不放手,還握得更緊了,盡管手心裡全都是汗,但周淵見也不嫌棄,反而粲然一笑,堪比冬日比金子還寶貴的暖陽。
“喲,這兩個小孩子感情還‘挺’好的嘛……”
領頭的那個黑衣人,話還沒說完,溫情突然就暴吼了一聲:“動!”
身隨聲動,伴隨溫情的一聲厲喝,周淵見突然發力,扭身將身側並排放著的兩個‘藥’簍子提了過來,如溫情之前‘交’代的那般,看準了黑衣人站著的方向,奮力一推,‘藥’簍子滾出去,給了黑衣人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只是前奏而已,溫情嘴角邪邪地翹起,一把抓過自己腰間捆著的繩索,幾乎是眨眼間就繞了個圈出來,這本是為了方便採‘藥’而準備的,現在可有了用處。
瞅準了黑衣人群中的一個,將繩套甩出去,立馬讓人中招了,緊接著,在黑衣人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溫情急忙收縮繩套,妄圖將套住的黑衣人拉到身前來。
周淵見推倒了‘藥’簍子之後,就退到溫情身後,一雙眼仍是死死地盯住那幾個黑夜人,害怕他們有所異動,同時伸手握住繩索,猛然發力,幫助溫情一下子就將套住的黑衣人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