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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鎮上,溫情沒有絲毫逗留,直奔“天下第一”酒樓而去。
她去的時辰尚早,酒樓還沒開始營業,店小二正端了盆水在四處擦拭桌椅,酒樓之中一派忙碌景象。
“這位小姐,我們還沒開門呢,要吃飯請晚點再來。”溫情一進門就被店小二給攔住了,那店小二上上下下打量了溫情一番,見她身量尚小,穿的衣服整潔但不華貴,不像是能上昂貴酒樓來的人,雖然還保持著對待客人應有的禮貌,但眼角眉梢已經帶了幾分不屑。
溫情只是揮了揮手,依舊往裡走,那份怡然的氣度,不像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也不像是來得不合時宜的客人,反而有種主人一般的從容。
“掌櫃的,我想找你們老闆,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談,麻煩通傳一聲。”溫情莞爾一笑,身量這東西她沒辦法改變,看起來還是柔柔弱弱矮矮小小的孩子模樣,但她可以展現出成熟的氣度。
掌櫃的正在算賬,將算盤撥拉得噼裡啪啦響,眼皮子一抬,瞄了她一眼,冷冷地回絕了:“小姑娘,沒事兒就上外邊玩去,我們還沒開門做生意呢,沒工夫陪你玩。”
溫情在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小女孩的外表有時候的確是種阻力,但如果這麼輕易放棄,她就不是溫情了。
她不僅沒有在,反而一手搭在櫃臺上,依舊風輕雲淡地笑著:“掌櫃的,我可不是在玩,的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家老闆談談,你只要負責通報一聲就好,不然……誤了事,你可得後果自負。”
溫情顯然很明白什麼叫“打蛇打七寸”,有時候話不用說的太滿,恰到好處的提點反而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掌櫃的只是王老闆的一個僱傭工人,耽誤了老闆的大生意,他可擔待不起,更何況王老闆並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他有些心直口快,若是真因為自己的怠慢了耽擱了什麼,免不得也是一頓狗血淋頭的臭罵。
想到此,掌櫃的有些動搖,不過是通傳一聲,似乎並不影響什麼……
正待他準備開口答應溫情的時候,王老闆從樓上下來了,一瞧有個小姑娘站在櫃臺前同掌櫃的在說些什麼,心裡頓時就不快起來,清了清嗓子,厲聲提醒道:“老劉,我請你來當掌櫃是做事的,可不是讓你同小姑娘搭訕的。”
一聽是王老闆的聲音,掌櫃的立刻就唯唯諾諾起來,雖然王老闆站的遠不一定能看到,但他還是理了理衣裳,恭敬地回答:“老闆,我可沒有消極怠工,而是……這裡有位姑娘點名要找您。”
“找我?”王老闆瞄了一眼溫情的背影,久在生意場上混的他,一眼就看出溫情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的小姐,自顧自地理著衣袖,“找我作甚?”
溫情平生最討厭被人看輕,但眼下是她有求於人,理智告訴她,應當忍住。
於是,她依舊掛著那般溫柔的微笑,興致盎然地向王老闆打招呼:“請問,您是王老闆吧?”
那王老闆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溫情,剜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店小二:“我出錢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嗎?什麼牛鬼蛇神都給我放進來了!”
店小二似乎已經習慣了老闆的壞脾氣,唯唯諾諾地應和著。
溫情氣不打一處來,她也不是善茬,會被王老闆這般言語侮辱,立即反唇相譏道:“牛鬼蛇神的眼睛,任是看誰都同自己一般是牛鬼蛇神,真是悲哀啊悲哀。”
聽了溫情不具名的諷刺,王老闆扭頭總算是看了她一眼,眼睛微眯,閃爍著危險的光:“小姑娘,你說什麼?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在外隨隨便便一個人吃過的鹽都要比你走過的路多,切不可胡言亂語自視甚高嗎?”
溫情撇了撇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嘴巴比腦袋動的更快:“我只知道,一個人活得久不代表他就懂得多,說不定只是痴長歲數不長頭腦呢,不可一應而論的。”
“什麼?你個小丫頭片子,真是欠教訓!”那王老闆被溫情的話一激,登時就怒了,若不是看面前是個小姑娘,可能早就下手了。
“喲,王老闆,別來無恙啊,這般大清早的,怎生得火氣這麼大?”遠遠地,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帶了調笑的意味。
溫情和王老闆同時轉過頭,面容上都閃過一瞬間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