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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周淵見已經下了逐客令,溫情也不便再留在這兒了,懷著一頭霧水,無奈地扯出一個笑來,隨著那個叫“阿安”的隨從一同往家裡走去。
“真是奇了怪了,不過是問了他兩句家裡的事兒,至於臉色一下子就晴轉陰了嗎?”溫情走在路上,慢吞吞地踢著路上的小石子,自言自語地小聲嘀咕著。
大約是因為習武的緣故,阿安的耳力也較平常人更好,盡管溫情已經說的挺小聲了,但還是被他聽到了。
嘴唇翕動了幾下,阿安還是慢吞吞地開口提醒道:“溫小姐,有句話我這個做隨從的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溫情大大咧咧慣了,聽見阿安露了一點端倪,不由追問起來:“說唄,心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又不是你家主子,說得對或者說的錯,我又不能把你怎麼樣。”
得了溫情的話,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阿安終是鼓起勇氣,對她道:“溫小姐,你要是真為我家公子好的話,以後就別在少爺面前提起家裡的事兒。”
阿安跟了周淵見好些年,平日裡周淵見待他也不薄,他的話自然是能信的,只是溫情好奇,到底周淵見的家是個什麼樣兒,讓人連提都不能提起呢?
就在溫情好奇地想要繼續追問下去時,他們已經走到家門口了,阿安將那桶魚擱在院子的角落裡,同溫情交代了一聲,不顧她還有滿腹的疑問,就告辭離去了。
“呵,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溫情嘀咕了一句,畢竟不是自己的事兒,她也管不了這許多。
賣魚錢倒是沒賺到多少,卻橫生了枝節,弄得溫情也興致缺缺起來,琢磨著再找找有沒有什麼能賺錢的法子。
趁著沒人,溫情又一頭紮進了木靈空間,一進去就大聲地呼喚著小白:“小白……小白,你在哪,我來啦……”
驀地,一頭小獸如一道閃電劃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攀上了溫情的肩膀,乖巧地蹲著,用毛茸茸的尾巴蹭著溫情的耳朵,弄得她一陣隱隱的癢。
“小白,你又調皮啦。”溫情兩根手指拎起靈獸的耳朵,將它提到自己眼前來,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小白,看它在半空中胡亂地劃動四肢,心裡惡作劇的念頭一起,就是不放開它。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
小白看溫情玩心大起,只好不再寄希望於溫情大發慈悲,而是勇敢自救,將自己的身體變大,讓溫情沒辦法再提住自己。
“真不好玩,哼。”溫情故作生氣地拍拍手,粉嫩的唇微微嘟起,轉身就奔走了。
小白一看主人生氣了,急忙將自己變小,回複到之前毛絨絨的模樣,追趕著溫情的腳步,一路尾隨。
一人一獸,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在空間裡撒丫子胡亂地跑著,笑著,鬧著,十分開心。
玩累了,溫情抱著小白躺在草地上,遙望著空間裡蔚藍的天空和流動的白雲,目光一掃,卻驀地發出亮光來。
“小白快來看,這是桔梗吧?”
令溫情眼前一亮的東西是一株草,莖高一尺多,葉子像是杏葉,呈橢圓形,四片葉子相對而生。眼下正是夏季,這株草竟盛開著紫碧色的小花,在風中招展。
忽然想到了什麼,溫情急急忙忙地又到處看了一圈,收獲頗豐。
不光是桔梗,在她腳下的一小塊土地上,竟然還生長著半夏、獨活、烏頭等藥材,舉目望去,十分豐富。
又發現了一塊新大陸,溫情十分興奮,這下子好了,她可以不賣魚,改賣藥材了!
但短暫的摩拳擦掌之後,溫情又躊躇起來,之前擺攤賣菜賣魚受了不少的氣,難道她要一直忍辱負重,在菜市場受盡別人的白眼嗎?
小白並不知道桔梗有什麼用,眨著天真的眼,望著溫情問道:“桔梗是什麼,可以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