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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王二虎吧?是這樣的,溫情從河裡捉來的魚,是賣給我的,所以我想要問清楚,到底這河屬於誰,這魚又是屬於誰,這樣我才知道應該付錢給誰啊!”
周淵見彬彬有禮地講,一副有商有量的溫和口氣,叫王二虎聽得心裡舒坦。
對於住進村長家的周公子,王二虎自然是有所耳聞,但初見其人,他說話做事很有風度和禮貌,看起來是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王二虎心裡有了點底,暗想著這些大戶人家的貴公子一般都是頭腦簡單的人,自己應該能夠應付的。
想到此,王二虎依舊是一副痞痞的模樣,不斷地抖動著腿,邪邪的講:“是啊,我就是王二虎,這條河當然是屬於我家的,河裡的魚嘛……自然也是屬於我家的。”
說完,他意有所指地望向周淵見,又用嘴努了努擱在院子裡盛魚的木桶,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意思是讓周淵見帶走魚,而將錢交給自己。
“王二虎,你信口雌黃,這條河是屬於全村人的,大家都知道這一點,由不得你亂講!”溫情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躥上去,幾乎是氣得戳著王二虎的鼻子,怒道。
“溫情,你插什麼嘴,我可沒跟你講話,你管好自己家的那一攤子爛事兒就好了,別讓你繼母三天兩頭地找你算賬就成!至於我家有哪些資産,這個我自己心裡有數,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指手畫腳!”王二虎也不甘示弱,腳一蹬,臉一橫,兇神惡煞。
他本就生的醜陋,個子又矮,臉上坑坑窪窪的,彷彿是被冰雹砸過的地面,難看極了。一雙小眼睛骨碌骨碌直轉,賊眉鼠眼,讓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心術不正。
都說相由心生,溫情想,這話果真沒錯,周淵見為人謙和有禮,也不擺少爺架子,那張麵皮長得就好看,簡直比個女人還精緻,而王二虎囂張跋扈,心腸歹毒,貪念疊起,自然就長得抱歉,甚至可以說侮辱了各位看官的眼睛。
不過,雖然長得醜了點,但王二虎畢竟是長期在街頭市井廝混,一張嘴經過了千錘百煉,也是非常厲害的,反擊溫情的話每一句都狠辣無比。
“王二虎,空口說白話是誰都會的,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來,證明這條河是屬於你王二虎家的,否則他就是屬於全村人的!”拿王二虎沒辦法,溫情就只好死死地咬住證據這一點,非要王二虎拿出證據來才罷休。
其實這條河到底屬於誰,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只是王二虎死鴨子嘴硬,仗著自己以前在村子裡橫行霸道的餘威,起了貪念,想要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佔為己有。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王二虎也是不可能後退的,他微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溫情,頗具威脅性地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這個光腳的,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可是什麼都不怕,跟某些有弟弟妹妹的人可不一樣!哼,不過是證據而已,我要是能夠拿出證據來,溫情,你怎麼說?”
怎麼可能有證據證明這條河是王二虎家的呢?溫情心裡想道,也就脫口而出了:“哼,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我看啊,你什麼都拿不出來!”
兩個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互不相讓。
一個呢,一口咬定這條河是屬於自己家的,河裡遊的魚長的水草都是屬於自己的,從河裡取走的每一件東西都得付錢,並且他聲稱自己有證據證明這條河屬於自己,卻不拿出來。
而另一個呢,則一口咬定這條河是屬於整個村子的,並不是單獨被某一個人所擁有。
“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叫我相信哪一個呢?”周淵見瞪大了眼睛,故作迷茫地拿眼在溫情和王二虎之間逡巡了一圈。
聽到周淵見的問話,溫情簡直驚呆了,之前在村長家的時候,他不是還說了要幫自己,叫自己相信他不要對他失望的嗎?那現在這番話,怎麼意思改變瞭如此多呢?
溫情正欲開口詢問,周淵見卻又一次頗有先見之明地拉住了她,扯了扯她的袖子,止住了她的話頭。
見溫情沒有答話,以為她是不知道說什麼了,王二虎洋洋自得地掃了她一眼:“哼,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有什麼好信的,周公子,你自然是要相信我的。”
此時,溫情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她緊咬著唇不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