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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遠遠地站著,雙臂交叉抱著,小小的一張臉上卻浮起一絲冷笑:“呵,你罵吧,盡管罵,反正我不會少一塊肉。”
這話,聽在李氏的耳朵裡,完完全全就是一種挑釁。
李氏蹭地就從椅子裡跳了起來,驚得正在給她抹藥的溫嬌嚇了一跳,臉上的藥膏也因為這劇烈的動作而掉落下些許。
溫情根本就不害怕,腳步都沒有挪動一步,似笑非笑地望著李氏,慢條斯理地講:“我就在這兒呢,繼母你慢慢來,還想再給我一耳光嗎?先想好後果。”
果然,李氏的動作瞬間就僵硬了,揚起來的手緩緩地又放了下去,怒視著溫情,那雙憤恨的眼眸似乎要噴出火來。
溫情不是個得了便宜還耀武揚威的人,她此番再來招惹李氏,也不過是為了讓李氏記住這個教訓,從現在開始,溫情三姐弟都不是好惹的,以後對溫翔溫月的態度能夠收斂一點。
“繼母大人,如果你對我們好一點,我們自然也是不會為難你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好嗎?”溫情循循善誘。
“好,好的很。”李氏頷首,語氣陰森。
盡管李氏嘴上說著“好”字,但心裡卻是恨透了溫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遭這份罪,在臉上塗塗抹抹一股酸臭味的東西,還要喝很苦的中藥。
看著溫情走遠的旖旎背影,李氏狠狠地咬了咬牙,總有一天,她會讓溫情連本帶利還回來的!
李氏這幾日一直悶悶不樂,卻不影響溫情的情緒,三天之期,她果然送去了一些假花,全都是用絲綢或者棉布等好料子紮成的,擱遠一點還真可以以假亂真。
“花顏樓”的老闆娘看到溫情送來的假花,十分滿意,不僅付給了她一筆不菲的酬勞,兩人還就此交了個朋友。
朋友多了路好走,溫情一直記得這句話,也慢慢地正在實踐著這句話。
一天複一天,隨著時間的流逝,李氏的臉和手臂上的紅斑也漸漸消失了,整個人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合歡子雖然有毒,毒性的表現明顯,但其實毒性並不強,很容易就能治好的。
這段時間以來,李氏和溫情三姐弟真的做到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沒人互相找茬,也很難再聽到溫家傳出爭吵的聲音了。
就連溫嬌,似乎都有意地避開了溫情三姐弟,不再戲弄於他們。
很快就到了村裡舉行宗祠祭祀的大日子,對於全村上下的人來說,這同每年的除夕夜一樣重要,寄託著他們對於先人的哀思,以及祈求對未來的保佑。
每家每戶的正房和孩子都會出席宗祠祭祀,白日裡大家按照先祖留下來的程式,到宗祠祭祀祈福,晚上則在宗祠外面舉行篝火晚會,其意是想向先祖展示全村人現在的美好生活。
因為參加宗祠祭祀的時候,男男女女都有,因而很容易便有人看對了眼,在宗祠祭祀結束之後,遣了媒婆去女方家裡提親。
所以家裡有適齡少女的大人們,就格外看重每年一次的宗祠祭祀了。
這樣的大日子,溫二本來也是要回來參加的,但他之前的一批木工活兒出了問題,主顧急需他去解決,因此脫不開身,便託人帶話回來,說這一次就不參加宗祠祭祀了。
聽聞溫二不回來,李氏又開始動起歪腦筋了。
宗祠祭祀的那一天早上,李氏故意沒有催溫情起床,而是早早地就將溫嬌叫了起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新衣裳讓溫嬌換上,打扮得簇新漂亮。
就在李氏開門準備帶溫嬌走的時候,溫情的門也開了,他們姐弟三人也已收拾妥當。
買賣蔬菜賺了一些錢,溫情又給溫翔買了一件不錯的袍子,反倒沒給自己買什麼。
今天,溫翔溫月都穿了新衣服,一個文質彬彬,一個閃亮可愛,溫情卻依舊是一身素色的衣衫,反襯得她清麗可人,人比花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