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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喜,這下子物證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村長是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但仍舊中氣十足,吼出一聲傳出很遠。
陶子喜怨懟地瞪了溫情一眼,對於偷簪子一事,供認不諱:“這簪子又不值多少錢,我偷它,不過是想懲治溫情一番,誰讓她有什麼神仙水,得了周公子的接見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我看不慣!我可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我這是在給廣大村民出氣呢!”
盡管被查出來誣陷溫情,但陶子喜並不知錯,素日裡她領著一幫女孩子玩耍,大家都聽她的,很有點大姐頭的氣勢,這會兒也拿出來了。
“狡辯!”溫情直接截斷了她的話語,“就算你心裡有再多的不滿,都不能成為犯罪的理由,況且你問我話,我也有輕言細語地回答,怎麼就變成不可一世了?”
陶子喜一揮手,本意是想煽動一眾鄉親們支援自己的話:“你姐姐溫嬌得了周公子的賞賜,和她娘一起將細枝末節都跟我們講了,但你呢?問你十句裡面,有九句都岔開話題,什麼都不肯提,難道你覺得我們不配聽這些事情嗎?”
這可真是大小姐的思維,溫情氣得快要吐血了,這也太強詞奪理了吧!
正待她組織好語言,要狠狠地反擊一番的時候,村長站了出來。
礙於周公子就在現場,村長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任她們說下去,還指不定吵成什麼樣子,說不定還會波及到周公子,於是他便緊急喊停了:“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而現在天色也晚了,我建議大家各自回家,我和幾位村裡的長輩商議一番,看看怎麼處置比較妥當。”
村長的話中規中矩,沒人有異議,看完了戲,大家很快就散去了。
溫情也往回走,左手牽著溫翔,右手牽著溫月,一蹦一跳地,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她覺得挺開心。
突然有個身影攔在了他們面前,夜色漸濃,溫情只能看出這大概是個男子的輪廓。
“溫情小姐,我們家少爺讓我帶句話,他說他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問你以後還繼續給他送神仙水嗎?”
例行公事的聲音生硬冷凝,像是冬日凍結的水流,有種喑啞的感覺。
溫情點點頭:“你告訴周公子,神仙水照舊,那些小孩子把戲我還不放在心上。”
那人很快就閃回去複命了。
聽著手下的回報,周淵見倚在躺椅中,遙望著夜幕中溫情那瘦弱的身影漸次走遠,不由彎起了嘴角,喃喃道:“這個小姑娘……可真有點意思。”
走著走著,溫情就覺得不對勁了,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老有腳步聲緊緊相隨,而且有刻意放輕的趨勢。
被跟蹤了?
溫情的腦海中冒出這幾個字。
無論是與不是,謹慎些總沒錯,一想到此,她便加快了腳步,又悄聲地向溫翔和溫月解釋了一番,三人在夜色中急急地趕路。
他們的速度快了,後面的腳步聲也加快了,並沒有被甩掉。
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這會兒自己在暗,對方在明,是應該將隱在黑暗中的人揪出來看看,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路過石橋轉角的時候,溫情特意留了個心眼,往河水裡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倒是把她嚇了一跳,後面跟著的可不止一個人,有好幾個人鬼鬼祟祟地探出頭來。
這座橋是拱橋的樣式,因為角度的關系,如果人站在橋上就看不到橋頭的景況,如果人站在橋東頭也看不到對面橋西頭的景況,踏上這座橋的時候,溫情便留了個心眼。
走到橋尾了,溫情拉了拉溫翔和溫月,向他們倆比劃了一個手勢,三人順勢就從橋尾滑了下去,蹲在橋下人們為了方便洗手洗腳而鑿出的臺階上。
只片刻的功夫,跟在後面的人一瞧失去了目標,於是紛紛都不再躲藏了,急切地出來尋找著。
溫情凝神去看,只見都是些熟面孔,全是剛剛在村長家見過的人,估摸著,他們也是為了所謂的“神仙水”而來。
不知道前面是福還是禍,身邊又有溫翔和溫月兩個小孩子,溫情不敢輕舉妄動,只想等著他們離去之後再出來。
哪知,溫月年紀小不懂事,貿貿然地就打了個噴嚏,這一下就暴露了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