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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姑娘在溫情的背簍裡翻撿了一陣,猛然興奮地大叫道:“大家快來看,這是不是小晴丟的東西?”
聽陶姑娘這麼一吼,溫情也不由踮起腳尖,越過圍在一起的一片黑壓壓人頭,往自己的背簍裡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一支簪子赫然映入眼簾。
其實這支簪子並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材質用的不好,只是勝在造型古樸,雕花精緻,描繪了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栩栩如生。
因而,就算是不值錢,這簪子的主人,村南喬家的小女兒喬若晴也甚是喜愛它,常常將這支簪子插在發間。
一看自己的心愛之物找到了,喬若晴欣喜若狂,急忙撲上去將它從背簍中撈起來,擱在手上左看右看,捨不得放開。
“呵,看吧,方才還一個勁兒地狡辯,說自己沒偷東西呢,那你背簍裡的簪子又是哪來的?”陶子喜得理不饒人,一張嘴幹脆利落,猶如竹筒倒豆子,噼裡啪啦說個沒完。
聽了陶子喜的話,溫情不怒反笑了,這明擺了是一個圈套,就連是誰設下的這個圈套,現在也很明顯了。
陶子喜的一番話,將眾人的目光剎那間都引到了溫情的身上。
溫情卻凜然不懼,直直地站在當地,怒然道:“這東西的確是不會長腳,非得有人動過才會在背簍裡,可能動它的人絕不止我溫情一個,大夥說說看,是與不是?丟簪子的時候咱們都在河邊,陶姑娘,你既能接觸到簪子,又能摸到我的背簍,說不定就是你放進去的呢?”
一眾村民,有人說是,有人說不是,一時之間,眾說紛紜。
“你說你沒動,那是誰動了?反正這簪子最後是在你背簍裡找到的,方才我的確是翻了你的背簍,但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沒碰那簪子。”陶子喜見還有村民支援溫情,心裡憤憤不平。
“哦……你確定你不曾碰過那簪子?”溫情心中若有所思,但面上卻故作無意的問道。
陶子喜輕蔑地瞄了她一眼,斬釘截鐵地講:“我沒碰過那簪子,這一點,在座的所有村民都可以為我作證。”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村民站了出來,證明方才陶子喜翻背簍時,他們都瞧見的,只翻了衣裳,看到露出簪子的一角之後就沒有動了,最後是簪子的主人喬若晴來拿去的。
溫情等的就是她肯定的回答,心中有了底,自然就更是不怕了。
“這樣來說,我不承認的話,這還是一樁無頭公案了。”溫情嘆道。
陶子喜可不依不饒了,語氣咄咄逼人:“什麼無頭公案,人證雖無,但物證在此,溫情,你休得抵賴!”
說罷,她還拉過喬若晴來,舉起喬若晴手中的那支簪子,質問道:“這支簪子是若晴多年來的心頭之愛,雖說平日裡來往不多,但到底是相識之人,溫情,你居然這般狠心,連一支不值錢的簪子都偷,這不是存心要讓若晴難過嗎?”
呵,現在又開始打人情牌了?
溫情在心中冷笑,兩隻手臂交疊,呈抱住肩膀的姿勢,四兩撥千斤地回道:“你既然也說了,我與若晴平日來往不多,近日無怨往日無讎的,為什麼會偷她一支不值錢的簪子呢?這根本就不合常理。”
被溫情的話噎住了,陶子喜想了想,訕訕地講:“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呢,或許只是貪圖這支簪子好看,又或許是嫉妒若晴,想讓她不開心呢?”
得到訊息的村民正在源源不斷地往溫情家趕,一時間竟把她家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正在地裡勞作的李氏也得了訊息,急急忙忙地趕回家來,就看到院子裡站滿了人,被圍在中央的正是自己的繼女。
“哎喲,你個不爭氣的東西,你娘死的早,你爹在鎮上辛辛苦苦地做工養家,我雖說不是你的親娘,卻也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有得吃有的穿,你怎麼就不學好,竟去偷人家的東西呢?”李氏一進門,還沒問清楚事件的前因後果,就咋咋呼呼地鬧開了。
溫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講:“繼母大人,你既然把我當親生女兒對待,又怎會一句話都不問,就認定是我偷了東西呢?”
李氏頓了頓,面上訕訕地,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指著陶子喜結結巴巴地道:“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這還有假?”
“哼,恐怕是找上門來欺負了吧。”
溫情冷靜下來之後,稍一鎮定思索,便想出瞭解決之道,對眾人提議道:“溫情有個辦法,可以讓那支簪子自己說話,它會告訴我們到底是誰拿走了它。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還請大家都去村長家裡等著,我將在村長面前,讓簪子開口說話。”
讓簪子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