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紅酒下肚,便肆無忌憚起來。有時,就是一個小女孩。
她的這種狀態,周青從未見過。
外頭,不知不覺的,有雨霧飄揚。
昨個天氣預報好像是說有小雨,姍姍來遲。
兩人位置靠著窗戶,金莎雙臂墊在了桌面上,歪著腦袋去看。不一會,也不顧忌西餐廳裡的其它客人,挪到了周青身邊,腦袋靠在了他肩膀上打了個哈欠。
周青手攬住了金莎肩頭,無意識的在她柔軟的秀發上摩挲而過:“莎姐,後悔麼?”
金莎懶懶搖頭:“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讓我重新選擇,我依舊會把你讓給杜繡。”
“我這人有病,總恐懼著等有一天,年老色衰後,便會跟你産生距離。你跟別人結婚又不一樣,我不必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將來你甩我或者我甩你,都比較好接受。”
“你這邏輯,大約所有男性都會喜歡。”
“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種讓我死心塌地的本事。”
看她說話如同夢囈,周青招手喚來服務生遞了卡過去。攬住金莎腰肢,起身往外走。
有司機送傘過來,他隨手接過,撐了起來。
目的地是金莎在京都市二環邊緣的高檔複式公寓。
一切都是順利成章。
不知嘴唇是怎樣觸碰到一處的,卻一發不可收拾。
周青彷彿回到了跟金莎第一次之時,明顯的又有不同。
金莎童年的心理陰影,正如她所說的那般,沒了。
這種狀況下的她就像是一個癮君子,初嘗好處便迅速沉淪。
近三百平的空間,幾容納不了彼此的熱情。
窗外偶爾滴答墜落下的雨點,在越來越靜的夜晚,奏樂般輕鳴相合。
次日。
雨過天晴。
窗簾也並不能完全遮蔽陽光,金莎的生物鐘較為提前,疲倦的動了動手指。
身旁男人還在酣睡。
她矚目看了半響,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請假的簡訊。
這是她任職金夜集團總裁以來,罕少去做的事情。
她知道男人這幾天可能就要回濱海,她想多陪一下,彌補相處過程中那些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