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早便警告過她,不許同表姐來往,書信也不可。
她哪裡敢承認,搖頭,“沒有。”
“信箋呢?”
“亦沒有。”
“哦,是嗎?”薛慎微微用了些力,手中茶盞應聲碎裂,他繼續用力,須臾,茶盞成了粉末。
姜芙一向知道他武功高,卻沒想到了這般境界。
嚇的臉色煞白,“王爺,你你要作何?”
她身子後傾,想跑,更想逃,永遠逃離。
薛慎拍拍手,“是不是嚇到芙兒了,抱歉。”
他眉宇間哪裡有絲毫歉意,分明是故意做給姜芙看的。
“芙兒的骨頭可有茶盞硬?”他悠悠道。
她的骨頭自然沒有,姜芙搖頭。
“知曉便好。”薛慎伸手把她拉進,“芙兒這般聰慧,應當知曉惹怒我不會有好下場。”
他輕揉她臉頰,“記住,要聽話。”
姜芙點頭應下,“妾身知曉。”
“對了,若是你表姐派人給你送來書信,記得交予我。”薛慎道,“我一直很好奇,這位離城榮家的大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讓芙兒為了她幾次三番忤逆我。”
姜芙:“……”
閑談片刻,姜芙已經冷汗淋漓,褻衣也濕了一大半。
薛慎似乎不急著走,坐在一旁端詳著她,直到她體力不支輕晃了下,他才開口:“我看芙兒累了,睡吧。”
睡?!!
她不確定他說的睡是何意。
難道他又想對她做什麼?!
“妾身剛剛來癸水了,怕是不能伺候王爺。”姜芙攪著被角道。
“莫不是芙兒以為我只想著那些事?”薛慎淡聲道,“今夜不碰你。”
他在她心中,確實是那種只想著情事的人,誰叫他每次見她都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活似要把她吞掉。
姜芙先躺下,隨後薛慎也躺下,見他把手伸過來,她抵著,“王爺說了,今夜不碰妾身。”
“不碰你,我只是抱著你睡。”他道。
姜芙僵著身子動也不敢動。
薛慎:“放輕松。”
“……”她越發不敢放鬆了。
不知過了多久,姜芙終是挨不住睏意,閉眼沉沉睡了過去,是以,她不知有人目不轉睛盯著她瞧了一夜。
天亮後才闔眼睡去。
次日姜芙醒來,身側空空如也,外面傳來講話聲,婉兒在佈菜,說是王爺命他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