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臻:“那是自然。”
兩人在廳中用完午膳,薛臻才離去。
暗處的劉媽見狀便有了主意,對著春梅耳語一番。
姜芙正在小憩時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倏然睜開了眸,薛慎陰沉著臉道:“王妃還睡得著?”
姜芙起身,理了理裙子,屈膝作揖,“給王爺請安。”
薛慎一把攫住她的手,“本王說的話你說一句也不聽,是不是?!”
姜芙不知他為何火氣這般大,問道:“妾身做了什麼,惹得王爺如此發怒?”
“這是你給薛臻的吧?”薛慎扔她懷裡一物。
是帕子。
姜芙撿起,搖頭,“不是。”
“不是的話它為何在薛臻的住處?”薛慎把她扯到身前,“姜芙我對你還不好嗎?為何你幾次三番做我不喜的事?為何!”
薛慎這次是真的失了理智,“你難道非要為了旁人惹怒我才甘心?”
姜芙當然不是,她慘白著臉辯解,“手帕不是妾身送的,妾身想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王爺你先鬆手。”
“……啊,疼。”
薛慎攫住她下頜,“看來都是我對你太好,才會讓你一再挑釁。”
姜芙推拒,雙手擋在身前,被他扣住舉高過頭頂,單手握著。
手沒辦法,她只能用腳,拼勁全力踢。
薛慎是男子,又長期習武,她的踢打起不到任何作用。
手腳都不能動彈,姜芙成了案板上的魚。
她以為他會殺她,他沒有,而是用近乎瘋狂的語氣說:“以前都怪我對不太好了。”
“今日我不會再客氣。”
“更不會再忍。”
“姜芙,是你招惹的我。”
他故意開著門和窗,讓所有人來看她被欺負。
婉兒要關,被他大聲呵斥住。
“不想死,都給本王滾!”
眨眼間,廊下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今日風很大,落在身上凍徹心扉,姜芙泣不成聲。
薛慎似乎很喜歡看她哭,撕咬她唇瓣。
姜芙求饒,“別。”
他不接受任何拒絕,扣住她腳踝,居高臨下打量她。
像是品鑒奇珍異寶。
“你最近一直讓婉兒悄悄去馬市,是想買馬嗎?”
“做什麼?想離開?”
他逼近,“姜芙,你以為你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