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不想提往昔的事,淡淡應著,“陛下多慮了,臣誰都不怪。”
“家和萬事興。”慶帝道,“你要好生照顧發妻。”
“臣遵旨。”言罷,薛慎胸口一陣痛,痛楚來的蹊蹺,他微動了下受傷的手腕,隨即道,“臣妻還尚在病中,臣想先回了。”
“行,回吧。”慶帝示意大太監端來人參,“把這帶回去,可藥到病除。”
薛慎謝過。
……
一路上,薛慎未停,貼身侍衛小九道:“主子,何事這般急迫?”
薛慎未開口,一旁的小八問道:“王妃可安好?”
小九:“我出府時王妃還未轉醒,不過大夫說了,王妃無礙。”
正是因為無礙,他才出府採買。
“不是讓你親自守著嗎,為何出府?”
“老夫人說要吃城西的果子,命我去買,我豈能推脫。”
“你呀。”小八道,“人都看不好,等著主子罰你吧。”
薛慎舉著鞭子再次揮打在馬背上,下一瞬,馬兒疾馳而出。
眨眼功夫,快了他們很多。
小九撇嘴,“能出什麼事。”
小八懟他,“你沒看出老夫人不喜王妃麼,平時便總是找她錯處,今日出了這般事還能放過王妃?”
“王妃有王爺護著,老夫人又敢如何?”
“你說呢?”小八道,“真是讓你氣死了。”
……
宋氏敢如何?
宋氏敢做的事可多了去了,尤其是旁邊還有煽風點火的。
劉氏和周氏一唱一和,“母親,弟妹做出這等辱沒門風的事,別說三弟的臉面,便是整個睿王府的臉面都丟盡了。”
“母親可要重重責罰才是。”
“若是輕易揭過,日後恐會再犯,真要同外面的男子有了什麼,咱們睿王府可就成笑話了。”周氏道。
“對,母親決不能輕饒。”劉氏又道。
姜芙臉上火辣辣的,周身也痛到痙攣,她已經不記得捱了多久的打,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婉兒也被打的蜷縮在地上,她有心去護,剛動了一下,被人踩住了手。
“賤人,做出如此齷齪的事,便是慎兒不罰你,我也要罰。”宋氏冷聲道,“打,給我使勁打。”
偌大的梃杖落身上,不死也會沒半條命。
姜芙自知避不開,幹脆也不辯解不躲了,抬眸看著梃杖落身上。
即將落下時,有人一腳踢開了祠堂的門,隨後冷風同那人的身影一同出現。
“我看你們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