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第 6 章
傷愈歸來,是從零開始的磨合。
我花了整整一個月把腳踝練到完全能承受比賽的強度,幾乎每天都在訓練場上加練。別人訓練結束在洗澡、在放鬆時,我還一個人在球門後吊傳中路,重複他佈置的那個戰術走位。
他每天都在場邊陪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時時指導,而是站得遠遠地,看著我一點點找回節奏。
偶爾我回頭,他就對我輕輕點頭,沒有多餘言語。
我知道他在為我驕傲,只是他不會說。
接下來的比賽,我像變了一個人。
我不再是那個怯生生聽不懂語言的東亞小孩。我開始用大腦去指揮比賽,用節奏與判斷去控制場面,用一次次精準的直塞撕開對手防線。
媒體開始頻頻提到我的名字,稱我為“來自東亞的魔術師”,稱贊我“天生就是為足球而生”。
但我知道,那些贊譽不屬於我一個人。
我每一次抬頭尋找的,始終是場邊那個站在指揮區、一言不發卻眼神堅定的他。
—
然後,是決賽。
那是一支歐洲最強青訓體系的隊伍,對方首發陣容中有三位未來將加盟頂級豪門的少年。
沒人看好我們這支“新軍”,更沒人看好我——一個剛從傷病中走出的、名不見經傳的19歲球員。
開賽前,他沒有長篇戰術演講,只是在更衣室裡望著我們,語氣比任何時候都溫柔:“你們不需要向誰證明什麼。只要去做我們在一直做的事,去信任彼此,剩下的……交給球。”
我坐在角落,雙手交握,心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