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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昀佑回來的第一天,上朝發現同僚們對自己的態度好像不一樣了——之前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而現在完全當她是透明人。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景冥讓昀佑在宮裡過夜,說是有要事相商。
而此刻,昀佑正在景冥的寢殿生悶氣——“風寒”?金瘡藥味隔著殿門都聞到了,騙鬼呢!
景冥笑著給昀佑倒茶,“不過是原來景泰手下的渣滓,是朕不小心。”
“渣滓?”昀佑根本不買賬,“你手下暗衛幹什麼吃的,一個渣滓能近了你的身?”
“都說了沒事,是朕太悶,偷跑出宮去沒帶侍衛。”景冥雙手摟住昀佑的脖子,“朕又不是第一次引蛇出洞,自有分寸。”
“你這身手,哪個‘渣滓’能傷你!身為帝王……”
“所以,你知道朕是帝王了?”景冥的唇輕輕吻上昀佑,“那你還敢不信朕的英明?”景冥說著,素手勾開昀佑的犀甲束帶,束帶錚然墜地。
更漏聲催落暮色,昀佑忽然握住景冥的手:“你要清君側,我不攔。但下次……”她轉身將女帝壓在禦案上,書卷落了一地,“得帶上我。”
景冥笑著仰起脖頸。
因習慣軍旅生涯,景冥不喜歡繁複精巧的女子打扮,只在頭上用一根金簪如歷代尋常帝王一般挽了發,此刻也被任昀佑拆了下來。
“朕準了。”她吻了下昀佑滾燙的耳尖,“不過愛卿以下犯上輕薄於朕,該當何罪?”
“死罪。”昀佑解開景冥的玉帶,“但求陛下......賜個痛快。”
“只能‘淩遲’,”景冥卸下昀佑身上的所有累贅,“朕要‘細品’……”
接著,喘息漸起,景冥在昀佑的服侍下輕顫,雙手攬住她,拂過背後杖刑的疤痕:“若我真遭不測……”
“那我就掀了閻羅殿。”昀佑任憑景冥宣洩激蕩的深情,“把生死簿上‘景冥’二字,刻在奈何橋頭。”
窗外月色如水,淹沒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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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禦書房,景冥的硃批懸在奏摺“北狄”二字上方,遲遲未落。
“傳昀佑。”
昀佑推門入殿,看見女帝正用金錯刀削著北狄地形沙盤,木屑雪花般落在龍紋靴邊。
“兇獸馴養場的位置,探清了。”昀佑將密報放在案頭,玄甲肩吞獸沾著夜露,“就在狼骨峽東南七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