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放肆,我叫洛傾音,太後你的記性怎麼就這麼不好呢,是不是最近脫發脫得太嚴重,身心焦慮?”
周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頭頂上的假發,頓時一陣心虛,一句“你怎麼知道”差點兒脫口而出。
事實上,她最近的確脫發脫得厲害,隨便拿木梳一攏便能掉下一大把來。
但這麼機密的事情,洛傾音怎麼可能會知道,她一定是湊巧才說中的!
周清就這麼心存僥幸的想著,然而,當她再次看向洛傾音時,卻看見她正沖著自己露出了一顆小虎牙,笑得狡黠,笑得周清心肝直顫。
周清用手使勁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
這哪兒是洛傾音啊,分明就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惡魔!
看著周清這一副宛如見了鬼似的表情,洛傾音只得無奈攤手,順便聳了聳肩。
不要問她,她是怎麼知道周清日常掉毛……啊呸,日常掉發這件事情的。
畢竟她這個曾經站在華夏醫術界頂端的地位可不是靠選美大賽選來的,別人要是有什麼小毛病的話,她只需一眼便能看出來個大概。
只可惜,她現在在華夏只能算是死人一個了,真是想想都是滿滿的辛酸淚啊。
“太後娘娘,你有那功夫在這裡臆想,不如查查為何尤露到最後撲向了賈嬤嬤,究竟是因為尤露太激動了才投入了賈嬤嬤的懷抱,還是因為賈嬤嬤,就是下毒之人?”
洛傾音將“下毒之人”四個字加重了讀音,這兩種猜測哪種可能性比較大,眾人已經在心裡十分了然。
賈嬤嬤又不是母狗,尤露投她哪門子的懷抱啊!
負責飼養尤露的那個侍衛費了半天勁兒才將尤露的肉掌從賈酒的臉上扒拉下來,賈酒頓時如獲大釋,也來不及整理她那慘不忍睹的發髻,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
“皇上,太後娘娘明查,就算是給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不敢害貴妃娘娘啊,何況老奴和貴妃娘娘素來無仇,那就更沒有必要害她了啊。”
“汪汪汪!”
尤露不合時宜的叫了幾聲,伏在地上,吐著舌頭,就這麼眼巴巴的望著周清,就像是在討要賞賜一般。
周清:“……”
賈酒:“……”
其他人:“……”
帝陽打量著賈酒,面露懷疑之色,賈酒見狀急忙直起了身子,三根手指豎在耳邊。
“陛下,老奴發誓,老奴真的不是什麼下毒之人,身上也沒有藏匿任何毒藥!”
然而,她的動作起伏太大,竟從衣襟中抖落出來一個小瓶子,“啪嗒”一聲落地。
眾人:真特麼刺激……
“啊,怎麼會,怎麼可能!”
賈酒一下子便癱軟在了地上,看著那小藥瓶,滿臉驚愕!
她分明假借撞到洛傾音,把這瓶子悄無聲息的塞進她的衣服裡了啊,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會在她的身上!
而周清也是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帝陽沖著底下的侍衛一擺手,只吐出了三個字:“這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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