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音禮貌性一笑,但落在周清的眼裡卻變成的挑釁: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是不是很意外!
“洛傾音,你快說,你到底對尤露做了什麼!”
周清指著洛傾音,氣到發白的指尖不停的顫慄著,而那語氣不像是在詢問,倒像是在逼供。
“我?”
洛傾音反問了一句,噗嗤一笑:“太後娘娘莫非是被嚇到老糊塗了?”
而後轉過身去,面向那些坐在離她最近位置的人們繼續說道:
“你們坐在我的身後,想必我之前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看得真切,那你們有看到我對尤露做了什麼嗎?”
身旁的帝燁冥薄唇未泯,眼神晦暗不明。
他是離洛傾音最近的人,他知道,洛傾音並沒有動什麼手腳,所以說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讓尤露看見她,宛如看見了什麼兇神惡煞一般……撒丫子就跑。
“都啞巴了?”
看著他們半晌不出聲,洛傾音早已被磨沒耐心,雙手環臂,右手食指輕輕擊打著左臂關節,好似沒一下都敲在了他們的心上,讓氣氛在一時之間變得沉重了起來。
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人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卻又被洛傾音的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還有啊,說話之前一定要想清楚,說假話可是會被黑白無常那兩個小朋友給帶走的哦~”
小朋友·黑白無常:“……”
“回太後娘娘,確實,沒動任何手腳!”
果然,他們都被洛傾音的這句話嚇得毛骨悚然,即使有些一直是站在周清立場上的大臣們,也不得不道出了實情。
何止是沒有動任何手腳,尤露恨不得還離得洛傾音十萬八千裡遠呢,就嗷嗚一聲跑了。
周清顯然不相信:“那尤露看見時為何會是那種反應?”
“肯定是因為尤露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這麼動人的絕代佳人,一時間太過於激動了唄。”
洛傾音一臉理所當然,眾人不由得滿頭黑線。
洛傾音的確是他們見過的最美,最有氣質的女人不錯,可是能這麼自己把自己往死裡誇的人,洛傾音也絕對是第一個。
“少在這裡給哀家耍貧嘴,誰知道是不是你暗地裡教唆的尤露。”
這個太後,是槓精本人沒有錯了,反正就是怎樣都和洛傾音過不去。
“就算你是太後,說話也要講證據吧,我之前從未見過尤露,就算有那想要教唆它的心,它又怎麼可能會聽我的話,再者說,你是怎麼知道是我教唆的她,難不成你還會說狗語?”
洛傾音話鋒忽然一轉,又道:“曾經有個人說過,凡是金子都閃光,這是金子,所以閃光,那麼話又說回來了,狗會說狗語,你也會說狗語,所以——”
你是狗咯?
眾人頓時秒懂,全部捂著嘴笑了起來,就連帝燁冥也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這女人,罵人都不帶有髒字的,簡直就是想要氣死人的節奏,不過他就是有些該死的喜歡。
周清緩了半天才轉過彎兒來,指甲恨不得都要摳進了扶手裡。
明明是在罵她的話,可是為什麼她就是挑不出來毛病?!
“你簡直就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