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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野狗在塌上的話怎麼能信呢
簾幔緩緩合上,或白或黑的衣袍腰帶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
紗幔層層疊疊的縫隙間,隱約露出一隻潔白修長的手,瑩潤通透的指尖攥住了紅紗的一角,手腕微微發著抖,像是在隱忍地承受著什麼。
床榻上,應我聞一手撐在陸雪擁身側,眉頭因過分忍耐而擰起,汗珠從他的鬢角滑落,滴在身下人雪白嶙峋的鎖骨上。
而另一手,塗滿了鬼醫特製的藥膏,油潤滑膩,正溫柔而耐心地安撫著那過於嬌嫩的粉處。
陸雪擁如置身炙熱的熔爐中,迫不得已被那難以忽視的酸脹弄醒,那雙琥珀色眼眸中的清冷被碾碎,只餘一片空洞朦朧的水霧。
恍恍惚惚不知多久,他終於從模糊的視線裡瞧清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應我聞?”肌膚相貼處黏膩而滾燙,他壓抑著喉間難耐的喘息,冷著臉以為自己還是那副無情無欲的模樣,一耳光將男人的臉打偏,“誰允許你這樣做的?!”
殊不知迷情香下,便是山尖雪也能化作一汪春水。
他雙頰緋紅,往日淺淡的唇瓣如同點了胭脂,嬌豔欲滴只待來人一親芳澤。
“我的菩薩祖宗,你都這樣了確定還要口是心非嗎?”應我聞被打了也不惱火,緩緩抽出了埋在下方的手,將那濕漉漉的手示意給陸雪擁看,低笑道:“看見了麼,都是你的東西。”
“應我聞!”陸雪擁想要呵斥這廝過於荒唐的言語,只是五髒六腑皆被灼燒,嗓音裡帶著顫抖,反倒是像嗔怒。
“都在一張塌上坦誠相待過了,過了今日便是夫妻,還叫什麼應我聞?叫聲夫君聽聽。”應我聞握住他纖細的腳踝搭在自己肩上,濕潤的指尖在雪白修長的腿上留下一條曖昧的水痕。
新一股的熱潮驟然襲來,陸雪擁早已被折磨得沒了力氣,他一言不發偏過頭,眉頭微擰眼眸緊閉,薄唇倔強抿起,試圖將喉間的一切嗚咽與喘息盡數堵住。
“陸小雪,解了毒就沒事了。”應我聞抬手撫摸他的鬢角,眉目極盡溫柔,“一切盡管交給我,好麼?”
許是帳中暖意過剩,又或是這人的眸光太灼熱直白,陸雪擁竟有些不敢睜開眼睛。
方才半夢半醒間他隱約聽見了鬼醫與應我聞的對話,知曉若是想要解毒,今日之事便不可再回避。
而應我聞似是察覺到他的抗拒,滾燙的慾望抵住他,卻遲遲不再動作。
陸雪擁睜眼,冷冷注視他,道:“若是不想,就滾出去,換別人——呃……”
霎時間,他只覺得軀體伴隨著靈魂一同被搗碎。
“換旁人?”應我聞扣住他的下巴,怒極反笑,“知道這些年裡我弄死過多少覬覦你的人麼?像心肝這般的菩薩心腸,怎麼都不為旁人的性命考慮?”
陸雪擁咬著牙不發一言,如同將尊嚴死死咬在了牙關處,唯有泛紅的眼尾與水光瀲灩的眸子昭示著他並非真正的無動於衷。
“嗯?陸雪擁,你不是小雪人麼?雪人的身子為何會變粉呢?”應我聞露出犬齒不知饜足地啃咬他的腳踝,灼熱的氣息將他踝骨處的面板燻得粉紅。
“解毒便解毒,閉上你的嘴。”
“哦。”應我聞似懂非懂,想要堵上他的嘴還不簡單?
可怖的侵略氣息猛然逼近將陸雪擁包裹住,他腫脹的兩處粉肉被迫擠在男人滿是傷痕的胸膛上,每一次剮蹭而過時都讓他幾乎要吟哦出聲。
他的舌尖亦被神色痴狂的男人叼住,唇瓣已無法合上,唇腔內的香甜連著即將吐出的低喘都被貪婪的瘋狗盡數捲走。
不知應我聞的手握住了何處,陸雪擁面色驟變,連嗓音都染上了羞惱,“應我聞……你住手!”
男人松開他的唇,戲謔地朝下瞥了眼,“這麼粉,莫不是連自瀆都不曾有過?沒關系,瘋狗今天便教教主人,日後瘋狗不在時該如何紓解。”
“你……唔……”陸雪擁再也受不住,終是從喉間發出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喘。
他下意識要偏頭躲避,不想讓人瞧見自己崩潰的模樣,卻被應我聞扣住了下巴,迫使他只能與對方深沉的眼睛相對。
“其實紅色也很襯你,哪一處都襯。”
“心肝,怎麼不說話?叫出聲好不好,叫出來解毒解得更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