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你腦子呢
時季不會打籃球,於是有人提議隨意練練投籃,反正體育課時間也剩不多。
周儉走到時季身邊,朝他問道:“時季,要教你打籃球嗎?”
時季轉頭看向周儉,糾結道:“會不會麻煩?”
周儉很快說道:“不會,就當你送我衣服的謝禮。”他從場邊的地上拿起個籃球,走回時季旁邊時,問道:“先從運球開始,運球會嗎?”
時季沒說會,也沒說不會,開口道:“我試試。”他從周儉手上接過球,原地將籃球拍到地上,但總是控制不住球的方向,沒幾下就得移動腳步去擊球。
周儉跟著他走過去,解釋道:“運球時,你手掌不要伸直,要像這樣。”話落,周儉示範手掌微攏的動作給時季看,又說道:“跟你擊打排球差不多。”
周儉這麼形容,時季很快就能理解,他從周儉手中再次接過球後,運球明顯比一開始好很多,但球還是會俏皮地從他手中溜走,畢竟不管是觸感,還是彈力,籃球跟排球不一樣。
周儉看著時季練習運球,開口問道:“你小時候沒打過籃球嗎?”
時季邊拍打籃球,邊回答道:“沒有。”
周儉想到他妹妹的頭紗,又問道:“你從小時候就開始學刺繡?”
時季專注於手中的籃球,漫不經心地回道:“算是吧。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爺爺奶奶不讓我打球。”
周儉上下打量時季,時季雖然看上去瘦高,但是並不是讓人覺得他身體弱,上次體育課他打排球時,體力和彈跳力明顯看起來不錯。
於是周儉繼續說道:“你看起來不像身體不好。”
時季再次答道:“說了,是小時候身體不好。”
就這樣,時季和周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他和周儉佔了半個籃球場,徐又青和許明止他們在另一邊幾個人搶兩個籃球玩。籃球擊打地面的聲響一聲一聲地在籃球場上回蕩,一陣風突然吹起,將周圍的綠化樹的落葉吹到籃球場內,飄著、飛著、蕩著,有些落葉留在原地,有些落葉吹到更遠的地方。
午後四點多的陽光有亮度但無能量,曬在人的身上剛剛好,但十幾歲的少年本就容易燥熱,不久後時季的臉色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
這時,時季聽到徐又青喊自己去集合。於是他右手抱球,手掌和手腕抵住球面,將球置於他的腰側,身體站得筆直,微紅的臉上雙眸明亮閃爍,看起來天生和手中的籃球絕配。這也是周儉剛開始說教他打球時想到的。
時季微微抬頭看向周儉,白皙眼皮下的睫毛濃密,溫聲說道:“周儉,我要去集合了,這籃球我放到球場邊可以嗎?”
周儉點點頭,然後和時季一同走到籃球場旁的長椅,長椅上放著他們幾人的礦泉水和時季的刺繡工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到那頭紗半成品上,形容一副明暗交錯的光影,朵朵鮮紅的玫瑰花反射出一瓣瓣金芒。
經過兩次體育課和一頓飯的交情,自來熟的許明止認為他和時季已經成為好兄弟,每次化學課下課總喜歡找時季聊天,沒有半點年級第二該有的內卷自覺。
許明止自己聊不過癮,非得拉上好兄弟周儉,因此每天總有那麼一節課間休息時間他們仨像連體三胞胎似的黏在一起,因此一中高二化學1班的學生開始對此見怪不怪。。
這要是給體育班的淩項看到,不得傷心欲絕,大哭痛訴道:憑什麼後來者居上,就因為他不是學霸嗎!?那他十幾年來為周儉和許明止背的鍋算什麼!那倆所謂的年一和年二從小被父母壓榨學習,哪次出門玩不是拿他當藉口。
有人玩是真的玩,有人學是真的不學。因此每次考試成績出來的那天,淩項家裡都會上演一次以下經典對話。
淩項媽媽:都是一起玩,你玩,周儉和許明止也玩,怎麼人家能考年級第一第二,而你卻考個年級倒數的成績啊!
淩項:您生的兒子您不清楚嘛嗚嗚嗚……
從此化學1班的教室裡,許明止的座位已經換到時季的前面,時季後面的座位是周儉。這不得不提,化學1班的同學看到他們仨整天黏一起,幹脆每次都不搶教室裡面靠窗的倒數三個位置,專門留給時季他們仨。為此,週四那天許明止慷慨大方地請全班同學喝奶茶,使得周儉對他都另眼相看幾秒,實在不像從前那位讓給包麻辣王子都不捨得的許明止。
週五化學課後,時季沒有繼續趕周儉妹妹的頭紗,反而拿起一本數學教材在看。而周儉和許明止看到時季在認真學數學,兩人很仗義地輪流講解時季不懂的知識點給他聽。
周儉解釋完一個數學知識點給時季後,找了道相應的數學練習題給時季,讓時季當場實踐。
許明止看著時季在草稿紙上演算,突然開口道:“靠,時季,我和阿儉教你數學,我年級第二的位置不保啊?”
時季大腦思路飛快運轉,筆下不停,分心回答:“放心,我物理沒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