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記得。”祝丘忙點頭。
在席柘眼裡,祝丘只是餓得很急,所以什麼都很好答應。
在這樣幽暗的環境裡,祝丘顯得有些奇怪,一會兒東張西望著,好像在找什麼,一會兒往apha身上爬。
察覺到祝丘的背脊還在劇烈發顫,席柘將人抱起來,找出房間存放的幾根蠟燭和買來的海膽燈。
室內終於流淌出一片小小的光暈,祝丘終於能好好看看apha的臉,不算太亮的光影裡,apha眉眼很深,卻降低了平日裡的漠色。
一直被這樣看著,apha卻什麼也不做,祝丘越來越心急,鬧哄哄地將席柘的領口弄得淩亂,額頭貼著他的脖子,也染出一片紅暈。
“找什麼?”席柘稍微抬高著頭,祝丘借勢讓自己的腦袋以最好的角度卡在他的脖頸裡。
“老公……”祝丘抓著他的皮帶,目光迷離地看向他,“解開。”
“自己解。”
“好……好。”得到允許後,祝丘低下頭,專注且努力地解開apha的皮帶。因不得要領,中途apha的手覆蓋了他的手背,手臂上淡色的青筋在當下顯得很明顯。
一聲清脆的響聲,皮帶解開了。
席柘甚至能聽見了祝丘下意識咽口水的聲音。對上祝丘那張極度渴求的臉,席柘忍不住用手扇了oega的屁股。
祝丘的屁股上很快顯現出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被打了的祝丘也沒有什麼脾氣,他兩隻手握住apha的,似乎眼裡只能看到這個東西,喉嚨再次嚥了咽口水。
這次也沒管apha有沒有允許,就像親嘴那樣做,祝丘將捏得發紅的嘴唇貼了上去。
那一瞬間,席柘目色變暗許多,按著祝丘後頸的手遲遲沒有行動,制止的聲音也停在嘴邊。
他看著祝丘毛茸茸的腦袋,因腦袋上上下下聳動著,柔軟的發絲飄逸在他的指間,像一片輕盈的雲絲。
祝丘感覺頭頂的手有點沉,是往下扌安的動作。
他很不熟練,中間好幾次牙齒劃過,便很快聽見apha的呼吸聲加重。
彎著背脊、勤勤懇懇的祝丘,在席柘眼裡乖得詭異。
席柘皺著眉。直至聽見祝丘不太舒服的咳嗽聲,才把人重新抱起來。
他輕拍著祝丘的後背,檢查他的口腔,“好了,不做了。”
祝丘嘴角還向下黏著東西,喉嚨不太舒服,嘴邊一圈都是濁物,眼睛亮晶晶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吃到了什麼很好的東西,那是在等著apha誇獎的意思。
席柘拿紙給他仔細擦了擦,卻不說話。
“老公,你……你舒服嗎?”
席柘卻告訴他,“以後別這樣了。”
“你不喜歡嗎?老公……全都在我裡面了。”這好像是一件值得雀躍的事情。
過了幾秒,席柘眼裡似乎跳動著什麼,像撕開了所剩無幾的理智和y望,變得瘮人可怖。
祝丘為他這句話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根本沒有收著力,滿腦都在想著要把祝丘弄得更髒,把他弄得更壞。apha骨子裡的劣根性,佔有、標記,犬齒咬破oega的後頸,注入資訊素,打上了自己的記號。
祝丘要面對面抱著、疼了要趕快親一下、要一直看著他的臉……這些要求也很好答應。
混亂、沒有秩序的一天半過去,房間充斥著透不過氣的味道。
懷裡的人從主動伸手抱過來,但隨後手臂變得僵硬。
於是,席柘意識到祝丘的發熱期結束了。
祝丘從他懷裡不太利索地坐起來,臉上還一片潮紅,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渾身滿是擰、抓、咬出來的印子,依舊還沒有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