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好好地食用樹莓,這次不再是手指進入樹莓的空心位置,而是換了一個更可怕的存在。它沿著樹莓空心外側的邊緣繞了繞圈,等樹莓溢位汁水來,才直直地木午下\\\去,樹莓空心被不斷扌掌大,豔紅的果肉向著這木午物收糹宿。僅僅過了半分鐘,樹莓空心的面積已經被這東西完全佔扌居。
樹莓被碾碎得幹幹淨淨。
“疼……好疼。”但祝丘還是哭出了好幾聲,綿長的被壓制的哭音跳動在apha耳畔。這次的眼淚是被疼出來的。
他扌包著apha的背,指甲在那上面劃出好幾道血痕,卻乖得不像話,順從著,反反複複地叫著apha,“老公……我好疼。”
apha一旦嘗到樹莓的滋味,不再溫柔,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識,只想把樹莓弄得更壞、更月莊。
他把oega的雙月退扌亢在肩膀上,這樣更為方便。
“老公,抱……抱抱我。”可是oega向他張開手臂。
apha將他抱起來放在膝蓋上坐著,但這樣讓oega更不舒服,他從沒有試過這樣,嚇得不行。
樹莓立起來,單靠著那木午物支扌掌著,果肉軟爛一片。
一滴眼淚落在apha鼻尖上,oega好像是很傷心的樣子。
“哭什麼?”apha用手背擦試著那滾燙的眼淚,吻向oega的眼睛和額頭,“不要哭了。”
不止於此,他用手把樹莓的汁水轉移在它的月土子上,一直延伸到嘴邊,這樣做似乎達到了作為他的所有物的標準。
暗淡的燈光下,樹莓的月複部被扌掌出一個明顯的形狀。
“我不舒服。”oega想站起來。
apha卻扌安住了他的手腕。
祝丘哭得更厲害了,那張瘦削的臉好髒,口水、鼻涕、自己的還有apha的東西。因為這樣的幅度,他弓著背,“我想……想上廁所……壞了。”他對著apha的耳朵說著話。
apha並不覺得有什麼。
“老公,去廁所。”
“就在這裡。”apha吻著他,不以為然。
“不,不行。”
而apha不為所動。為什麼oega眼睛又不看他了?oega的注意力應該全部放在他身上才是。
oega左右檢視著廁所在哪裡,卻被掐著下巴望向apha的眼睛,聽到apha不滿的聲音,“看著我。”
“老公,去廁所啊。”oega看起來好委屈。
apha不想離開這片濃鬱的地方,但按照oega的意願,抱著他站了起來。
oega目色更為驚恐,瞳孔逐漸沒有了聚焦的地方,他很沒有辦法地扌爪著apha的頭發。
浮沉的意識裡,他漸漸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自己幹什麼,忘記了一切。
所有的思維都是圍繞著身前的apha。
apha剛走一步,像是感受到什麼不小的動靜。oega也回過神來,他崩潰地大哭,有點不敢看向那個地方。
那不是oega預想的失j,而是樹莓空心氵甬出一大股氵十水。
海軍指揮部。
沈紓白才結束一個視訊會議,近日來,南邊的軍事局勢不容小覷。他揉了揉眉心,剛疊好檔案,遠遠地,便聽見走廊外傳進來的雜音,那是林秘書勸說的聲音,“喬中校啊,沈部長還在開會,真的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