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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被重重按在地上,臉幾乎快要陷入地板,剛想喊出聲,一隻手不耐煩地用力捂住了祝丘的嘴。
“唔……”
身後人似乎在尋找他的腺體,鼻尖從頭頂的發絲躁動不安地摸索到脖子上,像終於找到了屬於他的沉淪地,發出一聲對於祝丘來說很可怕的喘息聲。
他身上溫度比祝丘高得多,絲絲縷縷的冷香穿梭、裹挾著祝丘的大腦神經,明明應該極力阻止才是,祝丘四肢卻有一種飄飄然的懸空感,彷彿嘗盡了嚴寒後忽地泡浸於溫熱的水中,意識不得已開始模糊。
資訊素高度的匹配值激起瘋狂的渴求感,鋒利的犬齒不斷上上下下地頂著oega的腺體,在理智和沉淪的邊緣徘徊不定,並沒有果斷咬下去進行標記,那犬齒邊角來來回回磨著些許發燙的肉,原本找準了位置,卻越來越急躁。
片刻之間,祝丘後背的衣服被粗魯地被人往上撩起來,松軟的睡褲頃刻間被拉到膝蓋,那隻手攬著祝丘顫慄的腰部,如同拉著人墜入深淵的水草那般,在失去血色的肌膚上游離,觸碰一處地方的剎那,像是想起了什麼,祝丘打了一個劇烈的冷顫,惡狠狠地咬住了那人的手掌心。
“什麼東西,滾……滾啊!”
荒誕恐怖到祝丘以為只是一場發舊、烏黑的噩夢,可被翻了過身,看見熟悉的面孔,特別是apha陰森的黑瞳,祝丘愣住了。
不是夢中的鬼,也不是闖入廚房和他搶吃的野獸,是席柘,易感期到來的席柘。
“你……你冷靜一點。”
聞著越來越濃重的香味,祝丘膽戰心驚地往後爬,求生欲使得他越爬越快,快要從客廳爬到大門的時候,猝不及防被拽著小腿重新帶到apha的懷裡。
“救命啊……。”後半句淹沒於有著壓制性的資訊素,祝丘喉嚨突然間發不出更大的聲音。
此時衣衫不整的oega像塊待宰的肥肉,而進入易感期的席柘開始不斷嗅、摸索著,再次來到腺體的位置,不耐地說道,“不是這個。”
十七歲的祝丘只過了兩次發情期,生理課是不認真聽的,並且在北山墅的學習如何討好、安撫apha的課程裡全程畫一些亂七八糟的小人畫,對散發有著安撫性、少讓自己少受點罪的資訊素一竅不通,當下只感覺被攤開在烙鍋上要被活活燙死。而在apha看來,明明應該是美味可口的樹莓蛋糕,卻像是被提前蓋了一層該死的玻璃罩。
什麼跟什麼,祝丘熱得不行,腦袋往上伸,尋見了一個不規則的花瓶。
apha表情不快地在他臉上嗅來嗅去,祝丘感覺那燥熱的呼吸來到自己的眼皮上。淺薄的眼皮彷彿被火灼燒一般,尚且不知席柘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地來回聞自己的眼睛,祝丘只能緊緊閉著雙眼,睫毛不由自主地抖來抖去。
又來到嘴唇的位置,還是在認真聞,像是發現這並不是他很喜歡的東西,席柘再次靜止不動。
“你好了?”祝丘幾乎是熱切期盼地問道,三秒後,席柘的腦袋向下,完完全全遮蓋了房間所剩無幾的碎光,一片漆黑裡,祝丘剛腦袋一歪,便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用力咬了一大口,犬齒沒有絲毫猶豫咬破了脆弱的面板,血一瞬間溢了出來。
祝丘蹬大雙眼,嘴裡哼出被咬疼的、不敢放聲大叫的嗚咽。
“放開我……”
血液有著濃厚的資訊素的味道,席柘完全失去理智,忽然間變得更為可怖,像嗜血的吸血鬼那般,舌頭一下又一下卷過殘留的血。
他不由放開了oega的雙臂,當想再次咬下去時,一旁的花瓶砸在了席柘的頭頂。
“我去你的!”祝丘扶著自己的脖子,疼得厲害,“你是不是有病,瘋了吧……”
apha一時捂著頭跪在地上,趁著這個機會,祝丘才能好好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心髒都快嚇得從喉嚨跳出來了,額前全是冷汗,他用手按住破口的脖子,隨後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快跑到門口,重重按下了宋兆以前跟他說的緊急按鈕。
說是逃命也不過分,剛推開大門,冷風灌入房間,祝丘的雙腿卻齊齊跪在地上,和痿痺之人毫無區別,他滿臉驚恐地回頭看,發現一半臉都是鮮血的apha朝他走了起來。
前幾日沉溺於漫畫,當下,席柘和那些惡鬼、喪屍一模一樣。
脖子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祝丘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嚇尿了,胃疼還想吐,他牙關不斷打顫,拖著癱軟的雙腿往院子爬,“我真是求你了,你……你別過來啊。”
索命的腳步聲漸漸逼近,壓得心口一緊。
“跑什麼?”席柘像感受不到疼一樣,沒去管頭上的傷口,他向下拽著祝丘的腳踝,將人帶到身前。這次沒有任何空隙,又或許是血液的味道過於濃鬱,oega的脖子再次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祝丘已經悲催地預感到要被活活咬死失血過多的場景了,死了要是下地獄會更恐怖吧,但被易感期的apha咬死,古來今往,只有他祝丘一個倒黴蛋吧。他還沒有看完一整本漫畫書、還有好多東西沒吃。這樣一看,即使是百無一用、活不出什麼人樣的祝丘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死到臨頭,祝丘雙手抓扯著apha的頭發,無能怒斥,對他吐口水,“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說真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瘋子!死瘋子!”
“席柘你真的不是人,是怪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