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程危泠放開了伏鐘的左腕,將搭在他頭上的右腕也拉了下來,在伏鐘有些不明所以的時候,從榻前的地毯上站起身來,接著單膝跪上了矮榻。
失去了腕間的禁錮,伏鐘支起手臂想要起身,卻在下一刻被欺身上前的程危泠掐著腰身按了回去。
突如其來的肢體接觸,讓伏鐘在反應過來之前,本能地往後退了一點。這樣微弱的掙紮並非他的本意,但偏偏讓程危泠讀出了抗拒的意味。
這次他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退縮,而是選擇了強硬地繼續侵佔。
…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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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本就係得鬆散的寢袍被程危泠的手幾下撥開,溫暖的手掌從散開的衣襟間探入,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摩挲著掌下微涼的面板。
回過神來的伏鐘卸下了防備,這一鬆懈使他的腰腹間散了力,形態優美的腹肌隱去部分輪廓,只剩下隱約的起伏,隨著輕緩的呼吸若隱若現。
“等等——”
伏鐘反手推上程危泠的肩膀,想要將人掀開。
他不介意和程危泠有更進一步的進展,但不是在這樣不清不楚的情況下。
然而有傷在身的伏鐘力道本就不及程危泠,剛夠上程危泠的肩,對方便鬆了按在他腰腹的手,散在榻上的鎖鏈一瞬間像是活過來的蛇類一般,窸窸窣窣地遊移著,一部分沿著伏鐘的腳踝一路向上纏住修長的小腿,一部分滑上手臂將沒受傷的右手縛在身側,剩下的,則從他的嵴背間拱出,在腰間環繞了兩圈,將他徹底鎖死在床榻間。
滿意於身下再不能動彈的伏鐘,程危泠再度支起身來,伸手撫上那雙即使看不見、卻依舊攝人心魄的眼睛。
“夢沒有破。”
伏鐘聽見程危泠的嗓音微啞。
“在我沒有選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看見了你的死亡。”
程危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卻能讓人感受到隱藏其下的那顆心早已搖搖欲墜。
是眼前的這個不論如何也要將他鎖死在身邊的人,也是這顆破碎之後又重新拼湊起來的心,讓伏鐘到底不忍在此時說出拒絕。
唇齒糾纏,纏綿悱惻。
漫長的前戲令兩人一同沉淪入情慾的深淵。
程危泠跪坐在伏鐘的腰腹間,俯下身啃咬那截蒼白的脖頸。
伏鐘的頸側還留有他咬出的痕跡,在快要癒合之際,又被添上印痕。是隻屬於他一人的烙印。
被收斂起來的犬齒,不複那種可怕的猙獰,但還保留著異於常人的尖銳。遊移的齒尖避開血管,輕劃過面板,留下細細的血痕。
程危泠用舌頭舔去滲出的血珠,又將淺淡的紅色塗抹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結上,唇舌間殘留的甘甜讓他快要失去理智。
難耐地仰頭來躲避頸間又痛又癢的舔舐,伏鐘只覺得此時此刻的程危泠很像一隻不怎麼聽話的小狗。
——不但不夠聽話,還會任性地把主人弄髒。
程危泠的身材偏瘦但結實,長期鍛煉下盡顯腿長腰細的優勢,纏著伏鐘的時候,有一種青澀未完全褪去的情色感。
他抵在伏鐘右手中的xing器早已勃起,被對方以一種慢條斯理的節奏把玩著,緩慢地,不可抑制地,流淌出濕潤的情動。
與此同時,微微凸起的胯骨隨著情潮的起伏,難耐地輕蹭伏鐘的腹側,濡濕了身下蒼白而微冷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