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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章 你玩膩了?
經過兩輪失敗的溝通, 紀嘉譽懨懨閉上了嘴。
他納悶地想,難道是自己幻聽了嗎?
短促的、拉長的、尾調顫抖上揚的叫聲,像春天發情的野貓, 可現在是入冬的時節。
他舅舅站在敞開的小半扇門後,房間內還拉著窗簾,遮光性絕佳,往裡看黑洞洞的。從這個角度,只能瞥見床尾一片潔白的被角。
顧峙的頭發打濕了, 貼在額頭上。他的表情——紀嘉譽很難找到一個確切的詞來形容。
因為任誰看, 他都只是尋常的樣子,眼底眉梢卻是不尋常的溫存之色,蘊著慾望得到極大疏解後的饜足。
他一貫的沉穩所剩無幾,整個人如同孔雀開屏, 氣色好極了。
紀嘉譽突兀地後退了半步,被他身上那股耀武揚威的雄性荷爾蒙沖到了鼻子:“舅舅,你剛剛在幹嘛?洗澡?”
在洗你女朋友的內褲。
不能如實回答, 顧峙興致缺缺,對他延伸出的好奇心感到乏味, 擔心吵到了李棠梨休息。
門又合上一半:“少沒話找話,沒事兒滾回去睡覺。”
紀嘉譽自找沒趣,轉身要走。眼光掠過側著身子要送客的顧峙, 突然開口:“你脖子後面怎麼了?”
顧峙一頓,抬手蓋住了頸項上半指長的傷痕。
他摩挲了一下,傷口刺痛, 提醒它是如何被李棠梨抓下的。
女孩被他緊緊按著腰,折著兩條細腿。她反應很大,先是說髒, 不要親,逐漸變成顛三倒四的乞求。但哪兒拗得過顧峙?
推他的腦袋。把他推煩了,順勢攥住她兩隻手腕,這下徹底逃不開了。
水漫得到處都是,顧峙的臉上也濕漉漉的。第二回的時候,李棠梨沒輕沒重地撓了他一下。
其實,遠不止是脖頸。他的後背、胸膛,還有更多的抓痕,有的甚至仍在滲血。
在紀嘉譽面前回憶和人家小女朋友的細致過程,顧峙全身上下的血都在興奮地發燙。更遑論,她其實就在不遠處躺著。
顧峙低頭一笑:“被貓抓的。”
一開口,心髒就要跳出來。不是怕的,是刺激的。他再度感嘆於自己的卑劣和下流。
紀嘉譽奇怪:“你不是說沒看到貓嗎?”
他舅舅卻不奉陪了,敷衍地謝客:“可能是球球跑出來了,你待會兒問問阿姨。”
那扇門強硬地合上了。
關上門,顧峙回頭,瞄了一眼熟睡的李棠梨,心想,貓在他這兒呢。
洗完了衣服,他躺到床上。非要把本來睡得好好的李棠梨拖過來環住,才安心閉上眼睛。
李棠梨在做噩夢。
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小白鼠,那個黑心腸的男人動作很生疏,但他顯然是個聰明人,學得快極了。她被翻來覆去地撥弄,在翻湧的爽和痛之間徘徊。
好不容易清淨片刻,旁邊又貼上來一個炙熱的火爐。
李棠梨委屈死了,眼睫毛上又沾了兩滴淚珠。
她一覺睡到天昏地暗,直到被人抬起胳膊腿,又翻了個身,才朦朧地睜開眼。眼前還是黑漆漆的,天未明,她倚在誰寬厚的臂彎裡。
“弄醒你了?”有人輕柔地問,手上動作卻沒停。
後背發癢,像有人在故意撓她的癢。李棠梨迷迷糊糊地反手揮了一下,卻摸到一隻骨節粗大的手。
她轉醒過來,從顧峙的懷裡倏地坐起。霎時間,昨晚的種種回憶湧入腦海,不容她忽視,身體隨之僵住。